宴罢,各自归家。
“回院子,泡蜂蜜水给你喝。”傅知行抱起晏萩。
“她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傅知行淡然道。
晏萩打了个嗝,“好难受。”
“卓儿,拿东西,拿东西啊,喜好甚么拿甚么。”澄阳大长公主、韩氏和南平郡主都笑呵呵隧道。
过了几日,晏萩去平国公府,插手闵自白宗子闵道元的百日宴。傅时卓周岁宴,除还在守孝的成国公府,别的四大国公府都去道贺,明天亦如此。晏萩和姜琪已是世子夫人,而别的两人,固然和她们是一样的身份,却只能被称为某大奶奶。
“抓样东西就能定毕生,那还读甚么书,习甚么武?”晏萩大声诘问道。
傅知行把儿子往案上放下,卓儿坐在不动,东张西望,见四周平时抱他的人,明天都不抱他了,瘪着小嘴,一脸委曲。
堂中摆着个大案,案上放着笔墨纸砚、货币、经籍、秤尺、算盘、绶带、玉弓、玉刀、玉剑、小食盒、墨斗、安国公的私章等物。见两人抱着孩子出去,澄阳大长公主笑道:“把卓儿放上去吧。”
晏萩笑道:“父亲,卓儿怕是饿了,我送他回院子去。”
“坏小子。”晏萩轻拍了拍他的肥屁屁。
凌晨起来,晏萩给卓儿穿上极新的大红绣团云纹锦袍,戴上六合帽。胖嘟嘟的卓儿肤色白净,穿红色是最夺目标。
闵薛氏本和她们在说话,婢女过来道:“大奶奶,齐王妃道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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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德天子也有儿子,可继位的是他的弟弟,齐王和鲁王有此野心和期望,不奇特。”傅知行耻笑道。
晏萩四人亦感吃惊奇,不过面上不露。更令她们惊奇的,齐王妃来了没多久,鲁王妃也到了。
“齐王和鲁王的脑筋就绿豆大,那能想到这些。”傅知行不屑隧道。
齐王妃就这个展开话题,和崇大奶奶越聊越投机,鲁王妃插不上嘴,呆坐一旁喝茶。
晏萩嘴角微抽,这两位王爷蠢成如许,还想争夺皇位,估计死得会比楚王父子还快,不敷为患。
“齐王妃?”闵薛氏惊诧,平国公府和齐王府素无来往,齐王妃如何会来?
“啵啵。”卓儿噘着小嘴。
傅知行半拥着晏萩分开,晏萩噘着嘴告状,“她们觉得我没听到,实在我听到了,她们说我提早教卓儿抓东西,我才没有呢。”
“看看你的好儿子,弄得我一脸口水,你抱着他,我去洗脸。”晏萩把卓儿塞给傅知行。
抓周礼以后,就是宴请来宾,这就与傅时卓小朋友无关了。安国公府明天摆了六十六桌,取六六大顺之意。晏萩把儿子送回蒲磐院,才出来给来宾们敬酒。
“感谢。”晏萩客气地回应,夸她儿子她欢畅呢,即便是客气话。
中午开席,齐王妃和鲁王妃年纪不大,品级高,坐首席,陪客平国公夫人战役国公世子夫人。
她这一踌躇,就没机遇分开了,齐王妃跟她聊起了她娘家侄儿,“郦公子才调艳绝京中,此次春闱必定高中。”
晏萩洗了脸,叫上父子俩,就往正德堂去。老国公、澄阳大长公主、安国公、韩氏、晏四爷、南平郡主等人都在厅中,另有很多观礼的来宾。
周岁抓周:“观其发意所取,以验贪廉智愚,命之为试儿。”
前朝内宅,向来不是独立存在的,内宅妇人寒暄,一样相称首要。晏萩等傅知行返来后,奉告了他齐王妃和鲁王妃去平国公府插手百日宴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