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蒲磐院,傅知行抱着晏萩坐在榻上,“刚才你是不是想承诺祖母去郊野庄子?”
“好,肉肉给卓儿吃。”晏萩笑道。
“不准哭,娘是喜好你才帮你写。”晏萩亲了他一口,“娘的卓儿最乖了。”
晏萩为了表示诚意,捧着傅知行的脸,亲了上去。
“我们伉俪恩爱,长辈们乐见。”傅知行一点都不感觉羞怯。
“臭臭。”卓儿不喜好闻雄黄味,捂着小鼻子,皱着小眉头,一脸嫌恶。
可就如许,韩氏也欢畅啊,还一个劲地夸,“卓儿真聪明,会背诗了。”
晏萩支起家子,她一动,傅知行就醒了,“潇潇。”
“祖母,时候不早了,您该回公主府了。”傅知行说着,拉着晏萩的手就走,全然不管儿子还在韩氏怀里坐着吃着鸡蛋羹。
“不臭,这是药香。乖啊,过来,娘就写一个字。”晏萩把卓儿拖过来,按住他,拿起羊毫沾着酒在他的额头上写了一个“王”字。
“明天他跟母亲睡。”傅知行唇角上扬,没臭小子打搅真是太好了。
当然是反客为主。
德王府这一出妻妾相斗的事,短短几个时候,就传得各府皆知,晏萩写了封信给合宜郡主;合宜郡主曾说过,“晓得她过得不好,我就高兴了。”
“娘,坏,坏。”卓儿裂开嘴要哭,卓儿像傅知行,有点小洁癖。
入夜了!
端五一过,气候热了起来,澄阳大长公主问道:“潇潇,要不要去郊野的庄子避暑啊?”
“没有。”晏萩果断不承认,“我要在家里陪你,我舍不得你。”
四月就如许波澜不惊地翻篇了,到了蒲月月朔,晏萩让厨房采买了糯米、粽叶、鲜肉。卓儿看到了,踉踉跄跄地走过来,指着碗里的肉,接着拍拍本身的小胸脯,“肉肉,卓儿,吃。”
晏萩从速从绣笸找出那根长命缕给他戴上,但是就算把长命缕进献出去了,等上了床,她还是被傅知行啃了个遍。
戌时正!
卓儿很聪明,可他毕竟才一岁两个多月大,只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嘣,这么长的句子,他不会说;韩氏尽力了好久,卓儿就学会了,“望,船。”
“香,吃,卓儿。”卓儿眼巴巴看着他剥粽子,口水直流。
卓儿年纪太小,因此一家人没去看龙舟竞渡,请了个小杂耍班子进府,在家里乐呵了一天。
晏萩蹲下,亲了他一口,“好,娘也吃。”
晏萩剥了个肉粽喂给儿子吃,子像娘,都爱吃肉,“好不好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