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子三人刚在春晖堂坐下,和晏老夫人还没说上几句话,晏大爷和晏大太太带着晏同书和王氏出去了,四人都穿戴一身素服。晏老夫人蹙眉问道:“谁家出事了?”
“娘可没说过要亲身畴昔。”南平郡主促狭地笑道。
甘草嘴角微微抽搐,那边是老太爷送的,明显是蜜斯硬抢返来的,为免蜜斯恼羞成怒,不能拆穿,笑着提示她道:“蜜斯,你忘了,前次清算时,你说文房的东西,全放在六号红木箱子里了。”
承恩公的爵位,是因王太后而来,三代而终,太后已故去多年,圣上是否会开恩让延一代承爵,尚无从得知。晏府和承恩公府来往未几,不过王氏娘家和承恩公府是同宗同源,固然血脉已冷淡淡薄,产生的这等大事,还是要畴昔的,再者晏太傅与承恩公同朝为官,到底另有几分香火情。将事情禀明,晏大爷他们仓促出府,前去承恩公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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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晏萩缓慢地从榻上溜下去,穿上绣花布鞋,就往外跑,去她的小库房找东西。
“要送去给傅表哥,傅表哥秋闱高中解元了。”晏萩笑嘻嘻隧道。
晏萩眼睛贼兮兮地转了转,道:“这么大的丧事,当然要亲身去道贺,才有诚意嘛,娘,要去,要去的。”
“无咎想去就能去,圣上那儿,自有本宫。”澄阳大长公主暴露几分霸道公主的风格。
“我也要去,娘带潇潇一起去。”晏萩扑进南平郡主的怀里,撒娇道。
“好的。”南平郡主笑应了。
“我想想啊。”南平郡主故作思考状。
“承恩公府。”晏大太太答道。
有人高中,有人落榜,这都是普通的,让人感到不测的是此次的解元名叫傅知行。
“表哥是状元之才。”晏萩晃着脑袋道。
晏四爷面上忧色稍减,摸着下巴,想想道:“他现在至心相待,我们就还他以至心,今后……”顿了顿,“不过是亲戚间来往。”
晏四爷笑道:“不是同名同姓,就是我们熟谙的无咎。我想他插手秋闱,也是为了想晓得本身的学问如何吧。”
南平郡主说是说要晏萩出全数的贺礼,但实际上没有让晏萩大出血,仅要了墨锭和砚台,其他的东西,让她放回库房里去了。
蒋峰也插手了此次秋闱,但是落榜了,晏三太太愤怒地抱怨,“这孩子真是太不争气了。”搂着晏芝感喟,“我的儿,苦了你了。”
“我记得祖父送给我的婢女墨锭是放在这箱子里的啊,如何不见了?”晏萩蹙眉道。
韩氏笑,屈指刮了下她的小鼻子,道:“秋闱,你表哥去招考也就罢了,这春闱还去,圣上会降罪的。”开科是为了取士,傅知行是勋贵后辈,可直接入仕,就不要去抢占名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