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知行弯下腰,咬了一口,“你吃。”
唐祉不乐意地问道:“潇潇,你如何不问我吃不吃?”
傅知行看似暖和,实则高冷,安国公府虽只要他一向独苗,可堂姐妹和表姐妹还是有很多的,但他对她们一贯都是有礼却冷淡的,独一能近他的身的,这么多年也就晏萩一个。
“你要把潇潇抱去那里?你返来!”唐祉迈着小短腿,追了出去。
傅知即将他提到中间的榻上放下,澄阳大长公主和韩氏对视,会心一笑。唐祉把手中的蛋糕全塞进嘴里,即便活力,可吃货还是不会丢弃食品的,他边嚼着边发展着从榻高低来,又重新走回到晏萩坐的榻前,一把抓住她的裙子,红着眼嘟囔道:“潇潇是我的。”谁都不能抢走。
晏萩瞠目,她甚么时候是他的了?
傅知行嘴上说得轻描淡写,可实际这架秋千,他是特地为晏萩架设的,并且将秋千装潢得格外精美,两侧的吊绳上,缠着花藤,上面开着淡紫色的小花。
不等晏萩答复,傅知行提起唐祉,放在了另一头,表弟甚么真是讨厌。唐祉在傅知行的手上就跟一只胖乌龟似得,他挣扎着骂道:“坏表哥,你要干甚么?你放开我。”
傅家婆媳都摆手不吃,晏萩又捧到傅知行面前,“傅表哥吃。”
傅知行抱着晏萩走出德兴院,今后园子去了,唐祉在前面喘着粗气喊道:“等等我,等等我。”走路对于一个肥仔而言,真是件很痛苦的事。唐祉为了追逐上前面两人,几近是连滚带爬了。
傅知行垂眸,看着她,当真地答道:“不会闷死的,我有分寸。”
“姑祖母吃,傅伯母吃,这糕点可苦涩了。”晏萩捧着一块糕点,奉迎隧道。
澄阳大长公主和韩氏在一旁看着,都将近笑晕畴昔,见晏萩装荏弱,就更觉风趣;澄阳大长公主忍笑道:“头疼啊?那姑祖母帮你揉揉啊。”
晏萩嘟起嘴,傅知行轻笑一声,“前不久无事搭了个秋千,你坐上去尝尝。”
晏萩嘴角抽搐,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,又乱花成语。
“母亲,儿媳忸捏,若不是儿媳不能多多孕育子嗣,就不会让安国公府堕入到现在的窘境当中。”韩氏垂首道。这世道讲究多子多福,安国公府就傅知行这根独苗,无有兄弟姊妹互助,过分薄弱了。
晏萩扯了扯裙子,唐祉抓得太紧,扯不出来,昂首看傅知行面无神采,唇角微抿,难辨喜怒。小瘦子和美少年就如许对上了,她小小年纪就成了红颜祸水?
晏萩拿起一块蛋糕,递给他,“吃吧!”
中秋节欢愉!
澄阳大长公主挥挥手,待屋内婢女退了出去后,道:“无咎这姻缘怕是真得落在潇潇身上了。可潇潇这身子骨……”傅知行的儿子是要秉承安国公这个爵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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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咎很好。”澄阳大长公主向来没有指责过韩氏只为她生了一个孙子,她只是有一点遗憾罢了,如果韩氏能为她添个小孙女,那该有多好。
唐祉接过蛋糕,咬了一口,送到晏萩,“潇潇吃。”
晏萩喝彩一声,“表哥,快放我下来,我要荡秋千。”她一向都不如何喜好让人抱来抱去,但是她身材弱,家里人疼惜,舍不得让她劳累,非要抱着她,让她非常无法,几次抗争无效后,也只得任大师将她当个小婴儿,抱来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