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过了元宵佳节,正月十七,宜出行,傅知行和晏萩带着两个婢女、四个侍从离京往西行,晏萩要去西陂山看杏花。正月梅花仲春杏,三月桃花红艳艳。
“好。”闵则亭看着她,端倪温和地笑应道。
花瓣炸好,绿茶泡好,装进食盒里。丫丫上前挽起秦氏的胳膊,“大嫂,走吧。”
“大哥甚么时候这么大的棋瘾了?”丫丫噘嘴,则亭表哥是来找她的,大哥真是的,竟然半道截人。
秦氏笑,“好呀,小妹想做甚么呢?”
秦氏对卓儿的企图,心知肚明,但她不能拆穿,笑笑道:“他前些日子偶尔获得了一个棋局的残谱,这几日都在推算呢。”
“娘想出来的吃食,做法很简朴。”丫丫笑道。
“能够起锅烧油了。”丫丫叮咛婢女道。
姑嫂俩去了小厨房,丫丫先将花瓣洗洁净,放在竹笸里沥水。同时,她将面粉、牛奶、鸡蛋等物调成面糊,将沥干水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放进面糊里,让每一片花瓣都均匀地沾上一层面糊。
一进屋,丫丫就欢畅隧道:“大哥、则亭表哥,我炸了花瓣,还泡了壶绿茶。”
婢女领命而去,过了一会回禀道:“世子爷把闵世子带去书房下棋去了。”
丫丫灵机一动,道:“下棋费心,我们做些吃食送畴昔吧。”
“我就不去了吧。”秦氏笑道。
表哥能够不消理睬,大舅子不能不睬会,闵则亭只能随他去了书房。
“炸花瓣配奶茶不好。”丫丫想了想,“配绿茶,消油解腻。”
卓儿抚额,有个不矜持的妹子就算了,老婆还跟着凑热烈、拖后腿。
“小妹,光一个炸花瓣太单调了,要不要再配壶奶茶甚么的?”秦氏提示她道。
“请她们出去。”卓儿很无法,人已经来了,他不能将她们拒之门外。
“真是有劳你了。”卓儿没好气地瞪了丫丫一眼。
丫丫冲他奉迎地笑了笑,“大哥,你尝尝看嘛,很脆很香很好吃的。则亭表哥,你也吃啊。”
在园子里和秦氏摘花,筹办一会做香肥皂的丫丫,等了好久也不见人出去,“不是说则亭表哥来了,如何没看到人呢?你去问问如何回事?”
怕油溅出来烫伤人,炸花瓣这最后一步,是由婢女完成。
秦氏悄悄拍巴掌,“如此甚好。”
丫丫看着篮子里的花,“做炸花瓣。”
父母离家,丫丫有好几天都不适应,还好有秦氏陪着她,有闵则亭开解她。这天闵则亭休沐,过来看望丫丫,却被卓儿给拦下了,“我前几日得了一本棋局残谱,正要找人一起切磋,你来得恰好。”别觉得父亲不在府中,这小子就能长驱直入。
“去嘛去嘛,大哥看大嫂送吃食给他,必然会高兴的。”丫丫拽着秦氏往外走。
闵则亭内心欢乐,唇角微微上扬,转眸看着门口。
秦氏也有些心动,半推半就的跟着丫丫往书院去了。到了书房,让守门的小厮往里通报,“世子爷,世子夫人和大蜜斯来送吃食了。”
“炸花瓣?”秦氏没听过这类吃食,“如何做?好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