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四爷眯起了眼,这个臭小子看来很不足暇啊,还时候帮自家女儿找棋谱,得跟太子说说,多找些事给这小子做。
晏太傅的寿辰开启了过生辰的大幕,不但家里人,另有一些亲戚朋友的生辰集合在正月至三月之间。正月二十二日是荣王妃五十六岁的寿辰、二十四日是平国公夫人五十八岁的寿辰、二十五日是晏芪十六岁生辰、张维德十七岁生辰、二十八日晏蓉二十岁生辰、安国公世子夫人韩氏三十四岁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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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王妃笑着招手道:“我的乖乖,不要这么多礼,快到外祖母这里来。”
晏萩掩嘴偷笑,大伯老是用这首诗来撑场面。
晏萩抚额,好吧,不愧是同一名先生教出来的门生,合宜郡主和唐祉一样爱乱花词。
元宵节阖家欢乐,杂耍班子的五个小孩拿着一根约长一米的棍子,棍子只要拇指粗,用一头顶着碟底,闲逛扭转,看上去似顶风摇摆的花朵。中间的阿谁女孩把棍子另一头叼在嘴上,双手展开,左边的小孩把手中的棍子递给她,接着右边的小孩也把手中的棍子递给她。女孩同时转动三根棍子,保持碟子不掉下来。
“我筹算跳掌上独舞,好不好?”合宜郡主笑问道。
如是晏同亮等人只能留在家中赏灯,还好晏大太太请了杂耍班子来,总算有一点新意,不让人那么闷。只是晏大爷吟的诗还是这几年都要吟的那首:“正月圆时灯正新,满城灯火白如银。圆圆月下灯千盏,灼灼灯中月一轮。月下看灯灯繁华,灯前弄月月精力。今宵月色灯光内,尽是观灯弄月人。”
底下三个媳妇子一听这话,立即往台上撒铜钱,只听得叮啷啷满台钱响。晏五爷早已命小厮们抬了大簸箩的钱来,悄悄的预备在那边了。
“意义差未几嘛。”合宜郡主嘻嘻笑道。
“给外祖母存候,给大舅母存候,给二舅母存候。”晏萩施礼道。
晏老夫人点点头,道:“等方三郎春闱后,方太太应当会请人来提亲了。”又一个孙女即将出嫁,孩子们一个个长大了,她也老了。
“青青也这么说,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。”合宜郡主笑道。
晏萩嘴角抽搐,前朝是有一个美人,身轻如燕,可在掌上舞;但以合宜郡主这身形,要跳掌上舞,那掌得有多大呀?晏萩朴拙地建议道:“掌上独舞不好,你还是跳折袖舞吧。”大师的重视力在舞动的袖子上,或许能忽视了掉圆润的合宜郡主。
“潇潇姐姐,潇潇姐姐,快上来和我一起坐。”唐海热忱地号召道。
晏芪和晏芝忙应了是。
“我们这叫豪杰所见略同。”余青青恰好过来听到了。
晏萩和余青青无法地笑了笑。
二十四日,三个老友又齐聚在平国公府,给平国公夫人祝寿。二十五日,晏芪十六岁生辰,方三郎的嫡妹方璐璐带着方三郎为晏芪筹办的礼品前来道贺。
坐在罗汉榻上的唐湖则沉默地拍了拍身边的锦垫,表示她过来坐。
等演出结束,晏老夫人笑道:“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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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着孤本棋谱,晏太傅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潇潇呀,你从那里找来这本棋谱的?”
“都已筹办安妥了,二丫头的嫁衣也绣得差未几了,见面礼,已在金翠楼订好了快意金扣。”晏大太太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