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姐姐,你要有甚么想晓得的,就去问我母亲吧,我年纪小,不管事呢。”晏萩垂首持续打弹珠,不再理睬晏芗,但愿她的猜想是错的。祖父虽是太傅,可晏芗只是庶出的嫡出,攀附不起太孙。晏芗如果想以侍妾的身份进太孙府,祖父祖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
晏萩茫然,“说甚么啊?”
晏萩并不喜好玩这些老练游戏,但是谁让她才五岁,身材还不好,实在她感觉她的身子骨颠末尽力,已经比前两年健旺了很多,但是家里的长辈不是这么想的,仍然谨慎谨慎,唯恐一不谨慎,她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。
晏芗那敢到南平郡主面前去,轻哼一声,拂袖而去,她得去闺学读书。晏府对男孩的教诲很正视,女孩一样严格。男孩七岁到族学读书,九岁考去内里的书院,女孩则是七岁进闺学,要读到订婚之火线可。
好吧,为了不让长辈们担忧,她还是诚恳的做个乖孩子,接过甘草递来的白珠子,对准桌上的蓝珠子,用力一弹,白珠子从蓝珠子中间嗖地掠过,又打偏了。
南平郡主嘴角抽抽,很想奉告她姐,她是亲娘,不是后母。
晏萩数来数去,也没数到晏芗想听的人,晏芗心中有些不耐,状似偶然地随口问道:“太孙没有去给太子妃祝寿吗?”
“我见到了太子妃、楚王妃、秦王妃、康王妃……”晏萩掰动手指一个一个数。
“十一姐姐好短长。”晏荭鼓掌喝采。
“爹爹。”晏萩看晏四爷穿着整齐,晓得没有打搅到父母间的美事,暴露了甜甜的笑。
“不晓得。”晏萩不体贴这个,俄然福诚意灵,蓦地昂首看着晏芗,不敢置信,眼睛越睁越大,她家堂姐不会有那么大的志向吧?不会吧不会吧……脑筋里不竭循环这三个字。
英国公夫人只得送母女俩出去,回到家中,先去春晖堂见晏老夫人。到了春晖堂,甘草将晏萩抱过门槛,晏萩迈着小短腿,直奔晏老夫人而去,“祖母。”
晏老夫人放动手中的佛经,哈腰去抱她,“潇潇返来了呀,玩了一天,累不累啊?”
“有想爹爹,可想可想了。”晏萩蹭了蹭他的脖子,娇声道。
“好好好,也就我家潇潇,在内里吃到好吃的,还惦记取祖父祖母。”晏老夫人是塔尖上的人,乱开舆图炮,也不怕获咎人。归正她的小孙女,就是最好的。
“该我了该我了。”晏荭拿着白珠子,去弹射桌上的绿珠子。
南平郡主坐在一旁,面带笑容地看着祖孙俩腻歪,过了一会,晏老夫人才想起她来,“你没事,就回院子去吧,留潇潇在这里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