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玉致含笑垂首,晏萩嚷了起来,“生五个,我想要五个小侄儿。”
“芳华彻夜正芳新,红叶开时一朵花;清楚宝树从人看,何劳玉扇更来遮。”晏同烛又吟一首。
晏萩抬头一看,不是傅知行,还能是谁,捏着小拳头,捶他胸口,“讨厌,你吓死我了!”她还觉得家里进贼了呢。
小丫头电影!
在起哄声中,晏同烛再念:“闺里红颜如舜花,朝来行雨降人家。自有云衣五色映,不须罗扇百重遮。”
次日凌晨,晏萩一早就起来打扮打扮,等着驱逐大嫂进门。樱红色绣花圆领锦袍,深蓝色长裙,挽着垂挂髻,横卧一枝凤首衔珠簪,摆布对称插着赤金镙丝花草钗。
晏同亮吓得把碗放下,“小妹,二哥错了,二哥错了。”凭他对乔怀慬的体味,她绝对做得出舍弃他陪晏萩的事来。
吻罢,唇分,晏萩头埋在傅知行的怀里,悄悄地喘气着。很久,晏萩推了他一下,“你该出去了。”
“大嫂饿了吧?我让她们送吃的出去。”晏萩笑着去门口,让婢女去把筹办好的吃食送出去。
晏萩陪着曾玉致吃完了饭,又闲谈了一会,才分开新房回她的清馥院。走到一个拐弯处,俄然被人抓住了肩膀,刚要惊呼,就闻到了一股熟谙的冷婢女。
婚礼即昏礼,婚礼正式开端是在傍晚。晏同烛申时正,去曾家接亲,在曾家如何被难堪,晏萩不得而知。酉时初刻,晏同烛顺利把新娘子曾玉致接过来了,一双新人在走完吉礼,拜过六合父母以后,就送进新房了。
傅知行本就有些心猿意马,小女人还亲他,那边还忍得住,立即堵上了她的嘴,吻了起来。麦雀赶快又退开几步,四周张望,免得被人发明蜜斯和姑爷在亲嘴。
曾玉致早上打扮后,就喝了杯姐妹茶、吃了两块吉利糕,这会子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。晏萩让婢女帮曾玉致脱下喜服和凤冠,卸了妆,净了面,才坐在桌边吃东西。
曾玉致看桌上的几样菜,都是她爱吃的,打动隧道:“mm,感谢你。”母亲曾说夫君好,不算好,婆婆姑子好,那才是真的好。
“潇潇。”傅知行满目柔情地看着她,刚见晏同烛穿戴喜袍,满脸笑容、意气风发,他不免想像他结婚时会是如何一番场景。顿时相思如潮流般涌上心头,如是就依仗着将来姑爷的身份,进了内宅,在这里等着他的小女人。
曾玉致抿唇一笑,“听到了。”多子多福,她情愿多生几个。
孤枕难眠。
按风俗,新郎需求念却扇诗,新娘子才会把扇子放下来,晏同烛吟道:“莫将画扇出帷来,讳饰春山滞上才。若道团聚似明月,此中须放桂花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