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,世人都笑了,赵岩卿情愿护着,那是功德。
“这么说也对,新娘子家的,这头关算是过了。”
晏莺被赵岩卿迎娶回成国公府,老国公和周氏被临时接返来,赵岩卿实在很不待见他们的,若不是怕晏莺被人说闲话,他想空置高堂的位置。
“好。”看热烈的齐声喝彩,“这词听着成心机。”
郭姨娘不想走,晏莺使了个眼色给本身的贴身婢女,两个婢女立即将郭姨娘强行搀扶了出去。她一走,晏莺就向晏三太太报歉,“太太,我姨娘是个胡涂的,她说的话,您别放在心上,太太对我的好,我记得。”
晏萩按着肚子,不吱声。
这话说的,让喜房里的人都皱起了眉头,郭姨娘这是在指责晏三太太虐待了晏莺吗?晏莺出嫁,郭姨娘即便是她的生母,也没资格来喜房的。晏三太太体恤,开恩让郭姨娘出去,却不想得了她这么一句,顿觉心塞。
“蜜斯,另有甚么?”白果边挽帐子边问道。
晏萩满十四岁的第二天,早上醒来,觉着肚子有些胀痛,两腿之间也有些不适,内心明白怕是来初潮了。翻开锦被,一看,不但把淡蓝色的小衣弄脏了,垫褥上也有,这可真是糟糕。
“甘……”晏萩下认识地想喊甘草。
“伉俪对拜!”喜嬷嬷扶着晏莺侧过身子,膜拜。
等晏莺喝了姐妹茶,吃了吉利糕,陪座的姐妹退出了喜,晏三太太为她盖上了喜帕,“去内里说一声,闹归闹,别迟误了吉时。”
晏三太太和晏大太太她们出去后,喜房内只要晏莺、两个陪嫁丫环和喜嬷嬷。
晏芝有身了,晏老夫人放心了,孙子孙女这一辈,嫁的最早的晏蓉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,晏同书半月前来信,王氏又怀上了。马氏和洪氏昨儿诊脉也有了,晏家人丁畅旺啊!
田熙宁取出两红包递给他,孔殷地问道:“第二关是啥?”
到了门口,天然是要被女方这边难堪一二的,要背贺词,田熙宁立即跳出来,“我来我来,‘芝兰茂余千载,琴瑟乐享百年。琴韵谱成梦语,灯花笑对羞人。春暖洞房鸳被叠,柔情密意交相。皓月笔下双影雁,寒霜画出并头梅。比翼双飞关睢鸟,并蒂花开连理枝。百年恩爱结双心,千里姻缘牵一线。欢庆这天结良伴,且喜目前庆良缘。’”
晏三太太笑了笑,“今儿是你大喜日子,别为了旁的事分了心。”
“醒了,你去筹办热水,另有……”晏萩有点害臊,在当代她买卫生巾时,也是不太美意义的,会用不透明的袋子装着提回家。
赵岩卿和晏莺是在申正二刻分开晏家的,赵岩卿畅怀痛饮,有些微醺,在马车上搂着晏莺,“你家人很好。”
“她到是想难堪我,国公爷没让。”晏莺甜甜笑道。周氏想在她面前摆婆婆谱,赵岩卿直接让她去祠堂给先婆婆敬茶,把周氏气了个仰倒。
在晏家兄弟难堪赵岩卿一行人时,郭姨娘看着晏莺抹眼泪,嘴里说道:“九蜜斯,你这是苦尽甘来了。”
“简朴。”田熙宁走得那叫一个风骚,每走一个桩子,就朝大师挥挥手,就跟街头卖艺似的,赚呼喊呢。
“走之字步。”晏同丰把两个红包揣怀里。
田熙宁更加人来疯,也不等人催,点头晃脑又背了一首,“两姓联婚,一堂缔约,良缘永结,婚配同称。看这天桃花灼灼,宜室宜家,卜他年瓜瓞绵绵,尔昌尔炽,共结白头之约。”功德成双,贺词也该是两首,瞧瞧他是多么的机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