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看了她一眼,“我没话跟你说,我也不想听你说废话。”与傻子论是非的人,那就是傻子,晏萩自问不傻。
“她来,也没甚么,只是你结婚那天,我打了她四耳光,没想到她还敢来我家。”晏萩感觉朱芳香真是胆肥,她就不怕再挨打。
“朱蜜斯想尝尝?”晏萩挑眉。
甚么处所不好赏花?跑离外院很近的处所赏花,还扭伤了脚,这是想做甚么?等候哪位公子来豪杰救美吗?
“蜜斯,您出来有些时候了,晏家的蜜斯该找你了。”丫环想劝她归去。
四月二十六日,晏家内院外院各开了五十桌,宴请亲朋老友。内院的太太、奶奶们由五位太太和晏蓉作陪,蜜斯们由晏萩姐妹们作陪,外院则是晏大爷五兄弟和晏同安三兄弟在作陪。
仅听这两句话,晏萩就明白事情是如何回事了?嫡女与庶女是两个圈子,高门与豪门亦是两个圈子,嫡女不喜庶女,高门鄙弃豪门。现在是高门庶女和豪门嫡女对上了,不知谁胜谁负?
“三弟都被她烦得想吊颈了。”太孙妃又道。
“没说甚么。”邬蜜斯不想奉告她真相。
那丫环等了一会,就由一群仆妇抬着顶软轿来了,刚去叫人的婆子就对那丫环道:“领她们畴昔吧。”
“还不快去。”邬蜜斯催促道,她虽没真的扭伤,但刚才拐那一下,还是有点痛的。
“二哥如何还没把人引过来呢?”邬蜜斯有些心急地低声嘀咕。
邬蜜斯看着那群仆妇,恨不能给那丫环一巴掌,内心暗骂了句,“蠢货。”事情已然如许,她无计可施,只能持续装脚痛。
晏萩悄悄问余青青,“如何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