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令菀是过来人,晓得男人在凌晨的时候最轻易亢奋,昨晚吃了苦头,这会儿天然也不敢再惹他,亲了一会儿便很快分开了。只是陆琮却不肯放手,就这么抱着她。
陆琮微微一笑,说好。
而东宫这头,太子被元茂从荣王府扶了返来,光是在路上就吐了两回。元茂将人扶了出来,里头的宮婢齐刷刷的施礼,以后才上前帮手。
姜令菀一个激灵,暗道不好,这才赶快推了推身边的人:“我们该给爹爹敬茶去了。”
薛峥躺在榻上,看着靠在她身边的男人,抬手推了推他的脑袋。推远了,太子咂咂嘴巴,又凑了过来。交来回回折腾了数次,薛峥也没精力折腾了,任由他牢坚固着。
陆琮笑意更深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,音色降落暖和道:“没干系的。”
一时操琴也不敢说甚么,只将托盘递给了中间的宮婢,然后服侍薛峥上榻歇息。
衣领被揪着,元茂感受脖颈一紧,呼吸都困难了些。
太子俊脸泛红,双眼迷离,看着这俩宮婢上前来,赶快挥了挥手,言辞冷冷道:“别碰孤……”宮婢听言,自是双手一顿,吓得退了几步噗通下跪,紧接着,太子踉跄了几步,道,“阿峥,孤要阿峥。”太子哭嚷着,这才一把抓着元茂的衣领,“阿峥呢?阿峥……”
陆琮夙来浅眠,稍有动静便醒了。他见她蹙眉,这才抚了抚她的背脊,道:“还早,再睡会儿。”
……
姜令菀靠在他的怀里,感受着他胸前的起伏。
薛峥想了想,才道:“太晚了,不消了。”
沐浴罢,换了一身儿洁净衣裳,可太子却仍醉得短长,靠在薛峥的身上,双手缠得紧紧的。醒酒汤端了上来,薛峥坐在榻边,让他略微昂首,喂着他喝了下去。
陆琮披着发,含着笑,这张脸比常日多了几分暖和亲热,甚是有害。覆在她背脊处的大掌,沿着娇躯小巧的线条往下,这才悄悄揉了揉她的腰。姜令菀喜好他服侍,只是他一个从小习武的大男人,力道大,此番固然已经极和顺了,可她还是感觉重了些,便拧眉嚷嚷道:“轻点儿。”
“……来,陆琮,孤敬你一杯!”
姜令菀被他揉着,舒畅的哼哼了几声。她弯唇一笑,嘉奖似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。陆琮行动稍顿,眸色幽深的看着她。昨晚那两回,头一回不知章法,几乎就弄错了处所。陆琮到底是个男人,在这方面自是好面子,幸亏第二回的时候,顺顺利利的,可她倒是不好受,疼得弓起家子,小脸拧成一团。她是他亲身服侍着沐浴的,天然晓得那地儿伤着了,怕是要疗养几日。陆琮不敢动她,只凑畴昔亲了亲她的嘴,含着她的唇瓣吃了一通。
太子喝完了醒酒汤,薛峥便将小碗搁到了操琴端着的托盘上。操琴筹办出去,又看了一眼醉的不轻的太子,说道:“太子妃,太子殿下醉成如许,您身子又不便利,不如奴婢让元茂公公他们将太子挪到景福宫去?”
姜令菀动了动,发觉到自个儿身子被他抱得紧紧的,整小我就这么睡在他的臂弯里。身边有男人,到底不一样,暖呼呼的,夏季都省了汤婆子了。
肚子里的胎儿奸刁的动了动,薛峥蹙眉,缓了缓,这才抬手抚了抚太子的脸:“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