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琮微微一笑,说好。
“母后,儿臣不要别的女人,儿臣只要阿峥。”
薛峥躺在榻上,看着靠在她身边的男人,抬手推了推他的脑袋。推远了,太子咂咂嘴巴,又凑了过来。交来回回折腾了数次,薛峥也没精力折腾了,任由他牢坚固着。
操琴是皇后派来贴身服侍太子妃的宮婢,目下托着托盘站在一旁,看着太子妃喂着太子喝醒酒汤,倒是有些惊奇。常日里太子像个小孩子似的黏着太子妃,可太子妃却一向板着脸,爱理不睬的。每回皇后听到这些动静,自是气得脸都绿了。实在这也怪不着皇后,毕竟太子的身份摆在那儿,太子妃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位子,换做是旁人,还不得好好服侍太子,当一名贤惠温良的太子妃?操琴也感觉这太子妃有些不见机,可偏生太子就吃这一套,倒是奇了怪了。可今儿瞧着,原是冷冰冰的太子妃,对太子还是有和顺的一面。
衣领被揪着,元茂感受脖颈一紧,呼吸都困难了些。
太子俊脸泛红,双眼迷离,看着这俩宮婢上前来,赶快挥了挥手,言辞冷冷道:“别碰孤……”宮婢听言,自是双手一顿,吓得退了几步噗通下跪,紧接着,太子踉跄了几步,道,“阿峥,孤要阿峥。”太子哭嚷着,这才一把抓着元茂的衣领,“阿峥呢?阿峥……”
姜令菀靠在他的怀里,感受着他胸前的起伏。
肚子里的胎儿奸刁的动了动,薛峥蹙眉,缓了缓,这才抬手抚了抚太子的脸:“睡吧。”
陆琮披着发,含着笑,这张脸比常日多了几分暖和亲热,甚是有害。覆在她背脊处的大掌,沿着娇躯小巧的线条往下,这才悄悄揉了揉她的腰。姜令菀喜好他服侍,只是他一个从小习武的大男人,力道大,此番固然已经极和顺了,可她还是感觉重了些,便拧眉嚷嚷道:“轻点儿。”
沐浴罢,换了一身儿洁净衣裳,可太子却仍醉得短长,靠在薛峥的身上,双手缠得紧紧的。醒酒汤端了上来,薛峥坐在榻边,让他略微昂首,喂着他喝了下去。
“阿峥,阿峥对不起。”
次日天蒙蒙亮,睡在紫檀木雕花架子床上的人儿蹙了蹙眉,缓缓展开了眼睛。姜令菀有些认床,在卫国公府住了这么多年,现在俄然换了地儿,不免有些不适应。昨儿早晨陆琮闹腾得短长,固然对她算是和顺了,可她毕竟是头一回,的确哭得想咬人。究竟上她的确是咬了。只是陆琮的身子硬邦邦的,跟块大石头似的。最后疼得还是她。
陆琮笑意更深,抬手捏了捏她的脸,音色降落暖和道:“没干系的。”
薛峥命元茂领着他去沐浴。
到底是女人,再如何的凶悍,对待本身敬爱的男人,总归心软。
薛峥想了想,才道:“太晚了,不消了。”
陆琮眉眼暖和,听着她的称呼,嘴角一弯,道:“我们甚么?”
一时操琴对这太子妃的印象也好了几分。
陆琮素了这么多年,荣王内心头也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启事,却也不敢往那处想,怕没法接管实际。昨儿儿子终究成了亲,这会儿荣王的确巴不得儿子迟点带着儿媳去敬茶呢。
不过一年不到的时候,薛峥便被养得红润丰腴。仿佛是一只鸟被关在笼子里,每日喂它吃食,比及把它喂得肥肥的,最后就算翻开了笼子,它也飞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