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折腾,陆琮起家,忙去净室洗冷水澡。姜令菀将脑袋探出来,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,她自个儿却光溜溜的躲在锦被中。陆琮此人可真坏,连条亵裤都没给她留。姜令菀伸出白净纤细的手臂,裹着锦被、赤着脚下榻,将亵裤捡了起来,待看到上头液状物体,脸一烫,又立马扔了,而后重新上了榻。算了,沾了他的东西,还是不穿了。
本日,太子和二皇子,倒是可贵一道来了。
姜令菀看着他的眼睛,这才想了想,红着脸发起道:“你是不是……憋坏了?要不今晚我们……”她已经出了月子了,能够行房事了。像陆琮这么血气方刚、精力畅旺的年青男人,憋了这么久,再憋下去,当真要坏了。待会儿她还是好生查抄一下那物件。
陆琮被她折磨的身子紧绷了起来,一把锢着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,俯身咬住她的小嘴,以后才道:“混闹。”
二皇子抬手拍了拍陆琮的肩膀,又道:“上回满月宴,本王没时候去,下回百日宴,本王可不能再错过了。沾沾喜气也是好的。”
沐浴完的陆琮,光着上半身就钻进了被褥里,一把将身边的老婆搂进了怀里。姜令菀觉着他身上凉凉的,恰好遣散她身上的炽热,这才任由他搂着。她就这么枕在他的臂弯间,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味,才道:“瞧你如许儿,也不晓得虎帐里是如何过来的。”看着她,眼睛就绿油油的,跟狗见了肉包子似的。方才被他啃了一通,眼下屁股还疼着呢。
正值三月,日头并不烈,到了晌午,陆琮筹办亲身去叫太子和二皇子一道用饭,一出帐篷,杜言便上前禀告,神采严峻道:“世子爷,不好了,太子遇刺了。”
太子挥了挥手,见陆琮固然面无神采的,可如何瞧都感觉这厮生得一张夸耀脸。他决计不提仨儿子的事儿,可二皇子倒是个不见机的,瞧着陆琮,便连声道贺:“听闻你当爹了,尊夫人果然短长,恭喜了。”
陆琮站在原地,看着不远处相谈甚欢、迟缓骑马的二人,稍稍敛了敛睫,而后又重新畴昔练习。
一孕傻三年,诚不欺我也。
陆琮蹙眉,没吭声,干脆一侧脸,又叼着吃了起来。姜令菀不傻,明白大略是这段日子她过分萧瑟他,这会儿内心头恼着呢。细细想来,她的确只顾着儿子了,但是……三个小家伙实在是太闹腾,每回哄完以后都精疲力竭了,都要陆琮服侍她睡觉,她那里还能顾得上他呀?
这第四个孩子,不但年纪大,脾气也不小呢。
陆琮侧过甚,看着她的眼睛。姜令菀被他看得有些脸红,头一蒙,用心嚷嚷道:“好了,我困了,我们睡吧。”
老迈的块头比其他两只略大些,睡姿也最端方;老二看着灵巧,实在最霸道,这会儿正张嘴含着老迈的小脚丫子,闭着眼睛,吭哧吭哧的,这口水都亮晶晶的。至于老三,姜令菀常日多偏疼些,看着最小只,脾气倒是不小,不过每回吃奶都抢不过其他两个,只能暴露一副委曲小不幸样,她这个当娘的,看着心都软了,这会儿小脸正往老二的小屁屁上凑呢,瞧他张嘴啃了啃,津津有味的,可没长牙,只啃得老二小屁股上湿湿的。
陆琮神采一沉,问道:“现在如何了?”
陆琮晓得这对她而言已经算是极大的让步了。他看了她一会儿,这才稍稍放手,放开了她。姜令菀瞅陆琮如许儿,当真比团团还要闹腾、黏人。她起家清算了一下衣裳,看着薄衫前边湿漉漉的,色彩深了一片,顿时耳根子烧了起来。她瞪了陆琮一眼,然后重新从衣柜中拿了一身洁净的寝衣去屏风背面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