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琮停了,低低的笑着。
虽说陆琮是偷偷跑到她卧房的,可每日凌晨那褥子上的陈迹,金桔她们几个丫环,自是瞧得出来的,不过只是不戳穿罢了。开初陆琮还收敛些,可风俗以后,倒是同伉俪同房的时候一样,才不会管旁的。
“……璨璨,如何了?”陆琮夙来浅眠,瞧她梦魇了,这才轻声唤她醒来。二人结婚以来,他鲜少见她做恶梦,每晚都睡得极苦涩,唯有生了孩子以后,常常念叨着孩子,不像常日那般熟睡了。
姜令菀将头埋进他的怀里,身子在发颤。她刚才梦到的不是陆琮不要她了,而是她死了。
陆琮像舂米似的折腾她,到最后姜令菀没力量了,才搂着她说话。
刚到亥时,陆琮便熟门熟路从窗户跳了出去,行动利索的爬上了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