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环瞧着这姜六女人生得仙颜敬爱,语气也暖和了几分,只是一提到县主,便敛了敛眉,感喟道:“县主自小体弱,哪能玩甚么秋千?只是县主本身没法玩,就让屋里的丫环玩,她在中间看着,笑吟吟的,就仿佛她本身在玩一样。姜六女人,我们县主性子真的很好,本日这事儿,县主返来的时候就说不怪姜公子,只是三位公子性子随了公主,咽不下这口气……”
姜令菀行了礼,夷安县主忙道:“姜六女人不必多礼,坐吧。”她倒是客气,是个不拘礼的,让她在她边上坐下。
姜令菀忍不住笑着看了自家哥哥一眼。
姜令菀赶快谢过,跟着丫环去了夷安县主的内室。
做牛做马,也幸亏她爹爹想得出来。
……
丫环施礼道:“县主,这是姜六女人。”
明华长公主穿着华贵,梳着精美的双刀髻,额间装点花钿,一张脸颊鲜艳明丽,模样倒是不俗,只是她一双丹凤眼尾梢稍稍往上扬,瞧着就是个难惹的主儿。至于她边上站着的三个儿子,一个个都是高大漂亮,这三兄弟是一年一个从自家娘亲肚子里蹦出来的,面貌有七八分类似,站在一块儿,场面相称壮观。
从公主府出来,姜柏尧才道:“你呀,这回不晓得走了甚么运。”
潘侧妃见姜令菀去见陆宝婵,便笑吟吟道:“这姜六女人待郡主还真是上心,不过这会儿周女人也在,这周女人同姜六女人当真是体贴我们郡主。不过等今后周女人进了门,这姑嫂二人倒是有的是时候相处――”
姜柏尧本身也是个心疼女儿的,将心比心,晓得这娇弱的女儿自小捧在手内心养大,就怕磕着碰到。他这女儿身子还算不错,可那夷安县主活了十几年,这汤药几近都不离口的,这当父母的内心很多提心吊胆?
姜裕听了自责不已,刚想开口说话,坐着的姜柏尧却微微抬手,表示他稍安勿躁。姜柏尧端着谦恭的笑容,是个夷易近人的,他道:“公主,驸马,犬子行事鲁莽,冲撞了县主,这会儿鄙人带着犬子登门,一是瞧瞧夷安县主如何了,这二……”姜柏尧看了姜裕一眼,对着明华长公主道,“公主和驸马要如何惩罚,鄙人都不会护着,要打要骂,悉听尊便。”
姜令菀原觉得,这夷安县主自小体弱,被庇护的很好,该当是本性子纯真的,可现在一瞧,清楚是个心机小巧的主。姜令菀双手搁在膝上,有些不美意义道:“有县主……葭月你这番话,我就放心了。感谢你,我哥哥那人,常日里就莽鲁莽撞的,本日若不是因为我……”
这会儿姜令菀哪有工夫去见陆宝婵呐?就差逢人就喷火了。
只是这明华长公主倒是个火爆脾气,瞧着姜柏尧父子,以及其女,没有摆出甚么好神采,只冷着一张脸让人奉了茶,悄悄不说话。明华长公主的夫君霍驸马,倒是个脾气暖和的,先前同姜柏尧也打过几次号召,算是投缘,可今儿事关宝贝女儿,现在也不敢吭声,只瞧了一眼明华长公主。
周氏忙拉着姜柏尧,就怕他动气手来,劝道:“国公爷,这事儿的确是裕儿不当,可裕儿也是体贴璨璨,本日璨璨不慎落水,那相元寺也是有任务在的。你又不晓得裕儿的性子,本来就打动,碰到关于璨璨的事情,自是莽撞。再说了,那夷安县主不是立马就醒过来了吗?我瞧着大略是没事儿,我们捎上礼,上门道个歉,省获得时候人家寻上门来,说我们不懂礼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