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侧妃听着她叫纪尘烟八爷,咬了咬嘴唇,“想来柳女人对朝中政事非常精通呢,能和王爷聊一块儿。”
“八爷我……”柳青芜想说甚么,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不晓得如何说,说她是被冤枉的?但是这宜侧妃和她素不了解,无缘无端,为何要嫁祸与她?莫非要说怕她抢走纪尘烟?
“没想到你来的真够快的。”院落中心一个穿戴湖蓝色的藕丝罗裳的女子,纤纤玉指端着茶盏茗了一口说道。
她这一席话在柳青芜看来不过是强颜欢笑的一段演讲罢了,柳青芜也不再想听下去,这个女人就是想找些存在感。
柳青芜毫不避讳的走进在她劈面坐下,拿起桌上她刚到好的茶一饮而尽,“侧王妃的人都已经在那看了这么久,我如果再不过来,岂不是太没眼力见儿了。”
“侧王妃此言差矣,这流言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,不作数的,如果哪日皇上表情好金口一开,放了青芜自在身出去,莫非长安城的百姓还能群情皇上么?”
宜侧妃俄然低声抽泣,“王爷……妾身……妾身见青芜女人有些衰弱,想倒杯热茶给她暖暖身子……但是,”转脸有对柳青芜说,“青芜女人不该该如许不承情呀,妾身也是美意……”
“本妃猎奇,为何柳女人在宫中三年,还是无位分,你这般甘心么?”
柳青芜之前就已经传闻长安城内有她的流言流言,只是一向都不晓得是何事,她这么一说,反而引发了柳青芜的兴趣,“哦?本来早有此流言了,只是青芜猎奇,说了些甚么?”
如果宠嬖,莫非不该该给她一个正位么?
柳青芜千万没想到,这个纪尘烟竟然被这个宜侧妃的白莲花的手腕蒙骗了,心中也负气。
柳青芜还在懵逼的状况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不报歉!”柳青芜也来了脾气,甚么都没问,便让她向这个白莲花报歉,她做不到!
说着,背过脸去擦拭着眼泪。
柳青芜心中嘲笑,好一个侧王妃,她还没脱手反而被你将了一军!
说着,侧王妃已经倒好一盏茶端过来,柳青芜不端着也不太好,只是刚伸脱手,心中俄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柳女人公然是聪明人。”宜侧妃皮笑肉不笑的说着。
二人皆都未说话,好久宜侧妃才开口说:“本妃猎奇,柳女人在宫中呆的好好的,为何三番两次出宫来王府?”
“哪敢,青芜感觉侧王妃才是。”柳青芜谦善的说道,却不问她为甚么来找她,只等着她开口先说。
“当初你父亲将你拜托给皇上,便战死疆场,你但是扬言非皇上不嫁,随后便入宫了,长安城内的人都晓得你入宫,成为皇上的女人……看看现在,你还是只是柳家蜜斯……”
柳青芜笑笑,“再不甘心也甘心了,我已经想开了,何需求在一颗树吊颈死,这长安城内,大明朝,有多少风骚俶傥的男人,比方说……八爷?”
“青芜,你又在做甚么!”
“柳女人你可知耻辱二字如何写?一个女人家说出如许的话,何况,长安城内早已经晓得你是要成为皇上的女人的动静,你感觉王爷还会要你吗?”宜侧妃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说着。
果不其然,宜侧妃仿佛像是没端稳普通,茶水洒了些许在手上,似是被热茶烫到了一样,茶杯“啪”的一声摔在地上,摔成了碎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