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你只要答复我几个题目就好了,别的我不难堪你。”柳青芜意味深长的看着他,顿了顿说,“不过,如果你不诚恳答复我的题目,我会让你很舒畅,舒畅到你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高弋被这一声惊着了,这不像是王孀妇会对他说的话,细心扎巴着眼睛看着她,“你是谁?”
柳青芜警悟,低声问:“谁?”
高弋当然信赖,从开端和她划拳就没有赢过,被她完整灌醉,然后又被她套路了,当然信赖她有这个本领,赶紧承诺:“好好好,公子要问甚么固然问。”
被冷水一激,高弋的酒劲也消了,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柳青芜,再看桌上的酒壶,已经想起来了。
一盆冷水,另有一根挠痒棒。
说着挠痒棒已经渐渐地向下探去,祁晟顿时神采一紧,别过脸去,如何没发明柳青芜这幅模样?归去要不要奉告王爷,今后做些筹办呀?
“你说桂妈妈找你,让你办个事情,是不是又给你找活儿啦?”柳青芜测探的问。
“我……我前两日……忙嘛。”高弋说完,重重的打了一个响嗝。
“嘿嘿,这宫里嘛相互之间帮个忙照顾一下也是常有的。”高弋说完内心暗自嘀咕,此人对宫里如何那么熟谙莫非是宫中甚么人么?想着抬眼细心打量了柳青芜,长得清秀,手也是细皮嫩肉的不像是做粗活的模样,能是宫里甚么人?
“那好,你既然晓得是我,那你为甚么好几日都不找我?”柳青芜干脆将计就计。
柳青芜呵呵一笑,“我要做甚么,那得需求高爷共同了。”
“高大哥。”门口俄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女子低着头,嗯了一声,柳青芜刚伸脱手接过,说时迟当时快,女子的手中俄然多出一把匕首,直击柳青芜的关键!
“我……桂妈妈找我让我帮她办个事,小爷我……过两日便去找你!”
“我是给高大哥送东西的。”
高弋有些警悟了,皱眉细心看了一眼柳青芜,如何细看不像是王孀妇王玲玲呢?
“啪”祁晟适合的将一盆水浇在他的脸上,他早就想这么做了,没见过哪个男人有他这么浪的。
“那还不是高爷你教的好?”
高弋见她打量着本身,感觉明天是逃不过了,严峻的看着柳青芜,“公子,我和你素不了解,你何故要这么做呢?”
柳青芜表示祁晟在身后,本身走到门口,门翻开一道缝,瞥见一个穿戴浅黄色轻纱的女子,手中拿着绸缎冰块和一壶酒。
“是么?”柳青芜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方才他的游移没逃过她的眼睛,“可我如何传闻,这桂妈妈并不是管这事的,找寺人这活儿是宫里的外务府总管做的,桂妈妈只是一个宫里的掌事,如何会找你问这个?”
“唔……”高弋低哼了一下,身子动了动,忍住非常的感受说:“我说的是真的,桂妈妈确切是要我做这个事情,没别的。”
“玲玲,你将我绳索解开,爷让你好好享用!”高弋本来已经有些复苏,被柳青芜这般挑弄,眼神又有些迷离了。
“我在和你玩游戏啊。”柳青芜说着,就将已经筹办好的挠痒棒在他暴露的身材上悄悄拨弄着,公然高弋一脸享用的神采。
柳青芜不睬会他,只顾本身玩乐,看着他一脸有火却没法宣泄的模样,倒要看他忍耐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