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下,就算是你还给我的,还第一次遇见你时我替你挡的那一剑,还我儿的性命,还我这辈子都被你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力!”阿月眼睁睁看着方逸阳腹部流出越来越多的血,脸上的神采却没有任何的窜改。
两人都不敢大声说话,更不敢提跟孩子有关的事情。
也向来没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火,也没有见皇上这般的失态过。
“无碍,哀家的心头大患已经处理了,就算哀家一辈子呆在这宫中也没干系了!”太后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到。
“滚出去!”阿月再也节制不住本身的情感,声嘶力竭的喊道。
“这滑胎药固然气味被掩去了,但此中药量的成分都是极其重的!加上贵妃娘娘身子本就衰弱,思虑又过量,只怕贵妃娘娘此后都没法再有子嗣了!”太医一脸凝重的说到。
阿月闭上眼睛,咬着嘴唇,久久没有发作声音,眼角的泪却不竭的流下来。
一张小脸惨白至极,没有一丝的赤色,眼角到脸颊有一条泛黄的陈迹,那是眼泪风干后留下的陈迹。
鸢儿低着头,没有说话,悄悄的抹了把眼泪,阿月的模样真真让民气疼至极。
“你是天子,可哀家是你母妃,你为了一个女人,一个狐狸高深更半夜跑到哀家这里大喊小叫,这就是你该干的事情吗?你身为天子,应当以天下为重,但是你看看你,自从她进宫以后,你的心机不时候刻便都在她的身上,置家国天下于不顾,作为你的母妃,哀家又如何能不管不顾眼睁睁看着你越陷越深,哀家没有要她的命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!”太后声色俱厉的说到。
影象中的母妃仿佛不是这个模样的,方逸阳向来没有感觉太后如此的蛮横过,自方逸阳记事起,太后就是个和顺的人。
阿月垂垂地赶到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,阿月心上一颤这才发明事情的玄机,阿月错愕的看向方逸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