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我嘛。”小女人的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糯腻,就像最甜的糕点。“求我,我就让你吃。”
“没如何。”苏芩回身,坐到打扮台前,恶狠狠的抓起那柄桃木梳子掰在掌心。“绿芜,关门。”
男人垂眸,双眼泛着红晕血丝,眼尾桃花色伸展开来,上挑看人时,风骚尽显。
苏芩低头,看一眼自个儿现在这副不尴不尬的环境,再看一眼睡得没心没肺的男人,只觉血气上涌,恨不能将人扔进冷水池子里头好好折腾一顿……但现在较着需求冷水池子的人是她本身。
她提裙坐在榻沿处,挽起罗袖, 暴露一截纤细藕臂, 白嫩如玉。
斐济靠在身后的缎青色绸面靠枕上,双眸微眯,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正在苏芩走神时,斐济靠在榻上,小茶盅里头的水被他尽数倒到了脸上,即便男人张着嘴,但也没吃到多少,反而打湿了衣衿。
“想吃吗?”苏芩从后揽住男人的腰,娇柔身子带着香,青丝如绸缎瀑布般滑落,披垂在男人身上。
“女人,爷返来了。”红拂趴在槅扇处,仓猝忙的通风报信。
男人俯身,伸手,取过那盏茶,置到绣桌上。
苏芩慢吞吞的伸手,谨慎翼翼的触到男人的脸。
苏芩身着薄纱,裹身曼妙。
“斐济!”苏芩急喊一声,端着小茶盅畴昔,一把关上槅扇,然后将手里的小茶盅递给他,“外头的不能喝,吃这个。”
“啊?”
苏芩双眸更亮。
斐济穿的是圆领子,将脖颈处的陈迹透露的一览无余。
斐济合上书,撩袍起家,脖颈处有被苏芩啃出来的牙印子,清楚较着,新月似得一片。
苏芩伸脚,朝着男人分开的方向狠狠蹬了蹬腿。
屋外的雨下的更大,苏芩仓猝忙的起家去将屋内的槅扇给关了,但不免还是被砸到了一层雨,湿了半身衣裳。
“姀姀想要的话,就来求我啊。”
纤纤素手搭在男人的肩上,苏芩微微俯身,吐气如兰,半个身子贴到男人后背处,说话时粉嫩唇瓣轻触到男人的耳朵,似有若无的带着酥麻。
男人的皮郛长的极好,他抱着苏芩的手,慢条斯理的舔着,整小我侧躺在那处,衣衿大开,非常没有防备。
因着没穿亵裤,她有些羞赧,但只一想到男人过会子跪在地上求自个儿的模样,苏芩就觉心境畅快,想着再风凉,再耻辱也值了!
……
“求我啊。”
“世子妃,请自重。”
苏芩仓猝起家,一把拦住人。“你去那里?”
掌灯时分, 天气暗淡, 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,从屋檐处落下,如白银针线般从灯色中清楚跃出, 打在槅扇外的那株芭蕉叶上, 滴滴答答的连缀不断, 就似敲击在苏芩的心尖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