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陆阳一张老脸红一下白一下,色采缤纷,非常都雅。她捂着肚子笑个不止,“你要不要照镜子,我这儿有多的?”
陆阳颦眉看她,后者笑嘻嘻地冲他扬眉,随后打量了一下四周,“这里不好说话,跟我来。”
“公主你……”
“不打紧,我们能够在永都县分道扬镳,或者叫他戴个斗笠。”随后裴天儒特长指敲了敲桌面,“再说,第一眼瞥见他的时候,你我不都没认出来么?实在不可,叫容萤再把他折腾归去不就行了。”
“将军!”岑景恨铁不成钢,“公主胡来也就罢了,您如何也跟着她一起混闹?”
“叔叔……”
都城离镇州另有半个月脚程,即便他们乘车也得花上十来天的时候。一行人浩浩大荡沿着官道而行,车轮子撵过枯叶,满天下都是咯吱咯吱的响声。
陆阳扣住她手腕,问也不是,气也不是,唇角随他的纠结微微动着,转头听她娇软地诶了一声。
“不可,太伤害了。岂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么?”他微有怒意,“裴天儒的主张?”
仿佛还是不放心,摆布看了一圈,陆阳不知她何意,“放心,除了岳泽躲在屋顶上,这四周没有旁人。”
容萤甜甜一笑,靠近了些许,搂住他脖颈深深吻了下去。
“又来了又来了……方才承诺过我甚么?”容萤撅了撅嘴,“不是说好的不拦我么?”
“王爷把这件事交给我们,他如何说也是个外人。”
想不到这都被他发觉了,那她也没甚么可顾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