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正因如此,他又但愿北方的战乱能够早点停歇,给容萤一个安稳的环境生养。
后者回身去拿笔墨,“有没有身孕还来问我,连本身的月事都记不清么?现在这些小女人啊,也不留点心。”
“我畴前也在端王爷部下待过几年,对他的脾气比较体味。”言罢,又有点惊奇,“将军竟如许信我?就不担忧我的推断有误?”
他淡定自如地点头:“听大夫的话。”
陆阳无可何如,取了梳子来给她细心梳理。
新的战线不长,一眼望去鲜红的一条横冲直撞,仿佛有股凌厉的气势,能破纸而出。
话音还式微下,猛地发觉到陆阳握住她的手紧了紧。
“‘我’畴前不要孩子,是么?”她悄悄问。
说了一气,听得容萤头疼不已。
容萤顶着一头乱发,神采怨念地盯着他。她也反面他生机,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,像个炸毛的小猫。
“……”
他便接着鼓动:“走吧,新王朝斥地,有功之臣必定论功行赏,混个一官半职来做做不是挺好?”
容萤偏头去看他,自从得知她有孕的事,陆阳的态度窜改非常奇特,他谨慎翼翼的和她相处,说话,像是有些怕她……
但是就在说完的刹时,脚下俄然腾空,陆阳扶着她的腰,高高将人举了起来。
她伸手覆在小腹上,喃喃自语:“我每个月月信疼成那样,生孩子该有多痛啊……”想到此处不由打了个暗斗。
“甚么?”容萤像是没回过神,“有身孕了?”
“早餐也不吃,成日里尽睡觉去了。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