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现在么,刘皇叔固然在名誉上比郝梦要强一些,气力和权势却比不上那位郝郡守了。”
“并且,郝梦就算不向徐州内部扩大,也能够向青州方向扩大。”
“陶谦既然年老,其两位公子也没有才气主政徐州,我们糜家为何要靠上陶谦这棵必定要倒的枯树?”
琅琊郡的郡守郝梦,在徐州六郡七十余县全面募兵?
如果没有外因的话,要不了多久,他们兄弟估计还是会扛不住徐州刺史陶谦的压力,而成为其麾下的一名初级官员。
其他诸如县令郡守之类的,还底子就没有放进糜家的眼里!
“特别是郝梦那等气力的武将,身上有再多的款项为兄也不会感到不测。”
“那么,陶谦的两位公子又如何?他们有没有阿谁才气,在陶使君百年以后接办徐州?”糜竺又问道。
“至于二公子陶应,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后辈一个,吃喝嫖赌样样精通,让如许的人接办徐州,我们徐州迟早都要民不聊生!”
“大哥,你说这位郝郡守大张旗鼓的募兵,陶谦那厮还推波助澜的,这又是为了哪般?”
武夫青年固然智商有点题目,但看究竟还是很清楚的。
但是,糜老迈的安排,却让糜老二有些胡涂了。
糜老迈的不解释还好,这么一解释,反倒让糜老二更加迷惑了。
一旦那位郝郡守手握数万雄师,徐州刺史的军队都不必然比他琅琊郡多。
至于习武,身为武将在不利用神通的环境下,技艺还不如他这位文弱的兄长。
有一点武夫青年是晓得的,军饷开到两金的环境下,在徐州六郡募兵十万都不要太轻易。
但是,凭此,他这位兄弟最多也就在军中混个一官半职,还不是甚么冲锋陷阵的大将!
“而郝郡守此次募兵以后,明面上就会有五万人马,公开里能募兵多少就不晓得了。”
“陶谦本年多少岁?”无法,糜竺只好循循善诱的问道。
“自从六合异变以后,我们糜家都不算端庄的商贾了,我们家的支出大头,还是那一百多家生子武将剿除妖妖怪怪所得呢。”
“前不久,彭城的张昭张子布,就因为不接管陶谦那厮的征召,竟然就有了监狱之灾。如果不是陈琳、赵昱和王朗尽力救援,说不定张子布就死在监狱当中呢。”
“就算我们不为那位郝郡守效力,有了这份见面礼,今后也好相见不是?”
糜芳渐渐回味了一番兄长的话,恍然大悟道:“本来如此!”
糜竺再次笑道:“如果没有那位郝郡守,刘皇叔倒是一个不错的挑选。”
“福伯,你这几天就筹办三千精锐仆人,再筹办十万石粮草,我们过几天就去琅琊郡拜见拜见这位郝郡守。”
弟弟糜芳的智商既然让人堪忧,糜竺到不介怀将一些事理掰开了揉碎了,渐渐的灌进糜芳的脑袋中。
读书,只看二弟的这身打扮就能晓得,他能认得千百个字就不错了。
“我们商贾虽说囤积居奇,但从另一方面来讲,也没有我们商贾买不到的东西,只是代价的多寡罢了。”
武夫青年表示不解道。
……
“我们此次去琅琊郡,就是为了看看那位郝郡守,有没有让我们投效的气力。”
“莫非那陶谦就不担忧,郝郡守会抢了他的徐州牧?”
“而我们糜家,更是每年都要上供粮草二十万石,款项十万,大哥才气制止被征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