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糜老迈的安排,却让糜老二有些胡涂了。
对于陶使君的两位公子,糜芳倒是一清二楚。
“武将还会差钱么?”
管事答允了一声,便退下去开端安排。
“大哥,我们给陶谦老儿上供,那是为了制止被他征召,小弟能够了解。但给郝梦送礼,还是这么重的一份厚礼,小弟就有些想不通了。”
“刘皇叔的下邳位于徐州要地,没有扩大方向,陶谦能够容忍郝梦肆无顾忌的招兵买马,却不会答应刘备大肆招兵买马的。”
再然后,就成了刘备的马仔。
自吕不韦以后,这天下真正的大商贾,做的就是天下买卖,也是买卖天下!(未完待续。)
……
糜竺喝了一口茶水,笑道。
文士青年的这番解释,中间的管事倒是听明白了,但作为少主之一的武夫青年,倒是听得似懂非懂。
一旦那位郝郡守手握数万雄师,徐州刺史的军队都不必然比他琅琊郡多。
郝梦这小我,青年兄弟俩作为徐州驰名的大户,天然是传闻过的。
“自从六合异变以后,我们糜家都不算端庄的商贾了,我们家的支出大头,还是那一百多家生子武将剿除妖妖怪怪所得呢。”
……
“我们商贾虽说囤积居奇,但从另一方面来讲,也没有我们商贾买不到的东西,只是代价的多寡罢了。”
“年近六旬。”糜芳回道。
“特别是郝梦那等气力的武将,身上有再多的款项为兄也不会感到不测。”
“那郝梦只是一郡守,还是民不聊生的琅琊郡之郡守,何德何能,能够让我们糜家投效?”
弟弟糜芳的智商既然让人堪忧,糜竺到不介怀将一些事理掰开了揉碎了,渐渐的灌进糜芳的脑袋中。
“当初,郝梦既然能够花三千万重金,买一个郡守之位和临淄侯的爵位。本日再花点款项打通陶谦,同意他郝梦在徐州六郡募兵,莫非还是难事儿么?”
管事也很用心,将他看到布告上的内容,另有向守城门的军卒探听到的内容,向两位当家公子一一禀明。
如果没有外因的话,要不了多久,他们兄弟估计还是会扛不住徐州刺史陶谦的压力,而成为其麾下的一名初级官员。
“莫非那陶谦就不担忧,郝郡守会抢了他的徐州牧?”
“彭城的张子布不就是因为不该召,才会有监狱之灾的么?”
糜竺再次笑道:“如果没有那位郝郡守,刘皇叔倒是一个不错的挑选。”
“但如果站在我们商贾的角度来讲,不要说让陶谦同意郝梦大肆募兵,就算陶谦屁股下那张徐州牧的座椅,也不是没有能够的。”
经商,作为商贾世家出身的二弟不是这块料子。
“而我们糜家,更是每年都要上供粮草二十万石,款项十万,大哥才气制止被征召。”
有一点武夫青年是晓得的,军饷开到两金的环境下,在徐州六郡募兵十万都不要太轻易。
“大哥既然想要投效一方诸侯,徐州刺史陶谦不是更好么?他但是征召过我们兄弟好多次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