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莽子起家,抹了抹嘴,度群芳、苌舒跟出去。
木莽子道:“那你说是从那里来的?”
“这里是主寨,周边林中还稀有个小寨,共两百多人。”
苌舒不解道:“请他去做甚么?”
正这时,闻声牛千在外叫道:“苌兄弟,不消怕,我们是来请阿谁木莽子去一趟。”
度群芳感觉窝囊,但手无寸铁,不敢轻动,眼看四名军人带走木莽子,其他的军人仍包抄这栋草房。
木莽子悄悄嘟哝道:“甚么都不要,就是甚么都要。”度群芳用力在他腰上抓扯住一点皮,用力扭转。木莽子痛得钻心,又不敢叫。
谷母怒道:“不消刑如何肯招!让狼咬!狠狠咬!直到说实话为止!”
苌舒暗想:“看来,她并不筹算久留我们,这本是功德,但是,那宝贝倒是要渐渐想体例的事情”,不敢说出口, 谢过谷母,出棚调集世人,请牛千训完端方,便引到一座草房中住下。
“我父子是郁侯所属长溪河牛角寨的,我叫牛千,小子叫牛万,目今都改姓母了”。
“寨中有多少人?”
苌舒见这老者驯良可亲,心又放下一点,将手一挥:“脑袋都出来了,哪还顾得了屁股!走!”
“不是命大,是你措置恰当。”
小溪的北面是多栋房屋,以草棚为多,唯有两座原木房,牛千说木房便是谷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所住。房屋前面是数排摆列整齐的松树,明显是野生莳植的。
谷母嘲笑道:“你休装傻!不是有人眼尖,差点被你瞒过!快快实说,不然喂狼!”双手拍了一下,一名驯狼的中年男人从内里牵出去一只高大肥壮的公狼,眼露凶光,边嗅边向木莽子过来,那军人用力拉住狼脖子上的一条粗大的绳索。
苌舒见礼:“敢问,你们是何人?”
牛千对苌舒道:“最好听他的。”
那青年在最前面带路,老者请苌舒先行,苌舒谦逊。
谷母打量了几眼苌舒,对劲地点点头,微浅笑了笑,道:“不必虚礼,既然到了我寨,就是客人,我当该接待。但有一点,先说断,后稳定:你需束缚部下人,莫坏了我寨端方!”
度群芳道:“叨教,到底有何事情?”
“ 此处名为母族寨,当家的是个女人,称为谷母,传闻这里向来都是女人当家。这里没有伉俪之说,女人看上哪个男人,就弄去睡觉,是以,生下的孩儿只知其母,不知其父。”
“估计是想问我想不想吃狼肉。”
“敢问老哥,你是那边人氏?”
二人边走边说,苌舒道:“明白了,就跟传说中的盐水娘娘一样。难怪那些军人都听一个女人发话。”
“险!险!险!”苌舒连声道。“另有何忌讳的?”
谷母“嘘”了一声,那狼从木莽子身上跳过,转个半圈,回到原位。
“本来是听不懂。鹿子还可学馬叫,时候长了,就学了些,并且,这个寨子中,也有会内里话的,但只要几小我,一个是谷母,两个是她的女儿,姐姐是将来的谷母、再有几个最英勇的军人。因为这里不出两样东西,要出去换来:一是盐,二是金(青铜)。”
世人且惊且惧、将信将疑之时,那两人已经到了跟前,年青的道:“见了你们,就如见到亲人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