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且惊且惧、将信将疑之时,那两人已经到了跟前,年青的道:“见了你们,就如见到亲人一样。”
苌舒谨慎翼翼问母树林:“事完了?”
此时此地,不敢胡思乱想,苌舒上前施礼。
二人边走边说,苌舒道:“明白了,就跟传说中的盐水娘娘一样。难怪那些军人都听一个女人发话。”
苌舒道:“打残也不敢坏了谷母的端方。”
“各位莫怕!奉谷母之令前来驱逐各位进寨!各位莫怕!”那人喊叫道,粉饰不住高兴。
苌舒也跟着感喟,道: “这里人说的何种鸟语,一句也听不懂,你们又为何听得懂他们的话?”
牛千对苌舒道:“最好听他的。”
“这里是主寨,周边林中还稀有个小寨,共两百多人。”
世人一看跑过来的青年恰是在峡谷路上喊人话的那人,心都跳出喉咙来了。
驯狼人手一松,那狼呲牙咧嘴向木莽子扑来。
木莽子起家,抹了抹嘴,度群芳、苌舒跟出去。
“寨中有多少人?”
苌舒见这老者驯良可亲,心又放下一点,将手一挥:“脑袋都出来了,哪还顾得了屁股!走!”
“这个不知,请他出来,不然我也不敢保全各位性命。”
度群芳道:“天然是问话,苌头领问的是她问的甚么?”
苌舒感慨道:“我一行本日未被搏斗,是乌鬼保佑,也算命大。”
牛千说完感喟。
“ 此处名为母族寨,当家的是个女人,称为谷母,传闻这里向来都是女人当家。这里没有伉俪之说,女人看上哪个男人,就弄去睡觉,是以,生下的孩儿只知其母,不知其父。”
正这时,闻声牛千在外叫道:“苌兄弟,不消怕,我们是来请阿谁木莽子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