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发觉到有一物穿透窗户纸飞了出去,他霍然起家,因为牵涉到后背伤口,疼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院中,一颗挂满暗红色果实的葡萄架下,石头与林夕相对而坐,月光洒下,两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,然后被拉得很长很长。
伤他的祸首祸首竟然敢找上门来,怎叫他不恼火,不过他很快却强行平复了表情,决定先看看林夕深夜到访,到底意欲何为。
“如何能够?”白雪不由脱口问道。
……
“有本领你别用那根古怪鞭子。”
“喂!我人都来了,你还思疑我?”林夕嗔怒道。
话音刚落,林夕就消逝在了院中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林夕收起笑意,正色道。
“吝啬鬼,不说算了,我还不奇怪晓得呢!”
“石头?不肯说真名就算了,但也不必这般随便乱来我吧!”林夕说道,只当“石头”是个化名字。
“哎呀呀!疼!疼!你轻点!轻点!”
“你究竟来此何事?”石头忍不住问道。
那折扇就是之前被石头踢落河中那把,不知林夕如何给捡了返来,更不知那看似一把纸扇,为何浸水后仍无缺无损。
石头肝火上涌,敢情此人是特地来气他的?这哪能忍,作势就要脱手,即便对方有根古怪的鞭子也不怕,总不能丢了面子不是?
石头满脸的不成思议,他不由想到,如果连紫灵都不是敌手,那该是多么可怖存在?
水悦堆栈“北二零三”房间内,石头脱去上衣趴在床上,嘴里不住地喊叫着。
“干吗?现在才悔怨了?晚了,我已经决定不给你药了。”林夕嘴上如此说,但却回身走了返来。
“鞭子是我的,我为甚么要不消?”
“是你学艺不精,技不如人,关我何事?”紫灵说道。
“好了,好了,小师姐你别哭嘛!我这都不疼了。”石头安抚道。
可本日对他后背的伤势却仿佛没有涓滴结果,涂抹后不但没能快速结痂,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“嗯,好吧,就先信你一回,哎!你家住哪?你跟阿谁白衣女子甚么干系?”
待二女分开,石头趴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这个伤势古怪得很,我看不懂,估计只能等明天归去找师父给医治了。”紫灵沉吟道。
白雪更是健忘了上药,也止住了哽咽,嘴巴大张,估计都能放出来一个鸡蛋了,而她在错愣之际,手中药瓶竟然脱手掉落,正中石头背后伤口处。
“真是害我?”石头一惊。
“你也就口气大,真能报的了仇,还会这般和我坐下来发言?”林夕轻笑道。
“我真叫石头,姓石,单名一个头字。”
石头闻言,肝火陡生,这声音他太熟谙,不就是之前在柳河上与他产生抵触,自称林夕那人嘛!
白雪本来是想留下来照顾石头的,但石头一来不想她过于劳累,二来不肯她老是看着本身的伤势而处于哀痛状况,以是各式劝说,未果,最后还是被紫灵强行拉走了。
“名字起这么土,你娘就没揍你爹?”
“石头,你没事吧?”
“下来!”有人低声说道。
石头一阵头大,他倒也想逗白雪高兴,好让白雪停下抽泣,可他实在心不足而力不敷,只因后背的伤口处实在太疼了,畴昔这么久,仍然像是方才受伤那会儿,火辣辣般钻心剜骨。
“我是来给你送药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