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,我冤枉啊……帝君!”卷帘天将流着眼泪,被天兵拖了出去。
“咔嚓——”
说完,如来看都没有再看东昊玉帝一眼,回身便走,敏捷飘飞到瑶池宝阁以外。
“混账!你不在那边好好站着,竟然打碎了王母敬爱的琉璃宝瓶!来人!来人!把这厮金盔霞甲都给朕脱下来,拉到斩仙台上,杀了他!”
天蓬元帅神情黯然,从桌上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,重新为本身斟了一杯,目光也变得迷蒙了很多。
南宫飞雪心头微颤,只觉如来这道目光通俗如海,仿佛将本身上高低下看了个通透。她用五彩神石救下边城神魂之事,只要她本身晓得,就算是对女娲娘娘,她也未曾提及过,不晓得这个如来是如何晓得的。
……
很简朴,因为他烦。他烦东昊玉帝的行事风格,他烦边城如此存亡未卜,他烦本身每日碌碌有为,只是逢场作戏。
这也不怨世人吃惊,边城之事,本就是仙界迩来最大的风波,火神回禄、水神共工……诸多仙界名将都在这一事中丧了性命,仙界也堕入了大乱。这等事情,天庭之上早就无人敢提及,没想到时隔多年,却被这西方佛界来的外人提起。
眉头微皱,如来双手结印,胸口处一个卍字符文蓦地亮起,浩然的佛光竟将全部宝阁都充满了,一股难懂的威压在如来的四周回旋着,很快,如来便展开了眼,俄然浅笑道:“不,师父没有死,他不会死的。”说完,如来还眼含深意地望了坐在女娲身边的南宫飞雪一眼。
东昊玉帝不觉得意,径直坐回了主位,拿起一枚层花甘果,大力地啃咬了一口,眼神冷傲。群臣莫不胆怯,晓得东昊玉帝此次是动了真怒,当下不敢多言,只得低头喝着闷酒。
东昊玉帝咬着牙,冷冷地望着宝阁门口的方向,举起酒杯转了两圈。
“帝君……”
“帝君,请听臣一言!”赤脚大仙仓猝出列道:“臣恳请帝君停歇肝火,免除卷帘极刑!那琉璃玉瓶……实在不是卷帘失手打翻的,至于那琉璃玉瓶是如何碎的,我想帝君您……”
东昊玉帝红着眼睛,杀性大发,气愤莫名。宝阁以外,立即有斩仙司的数名天兵走入宝阁,径直向着卷帘天将冲了畴昔。
合法此时,天蓬元帅却又站了起来,醉醺醺地便腾云而起,竟然直接飞离了宝阁。
“无需多言!朕情意已决,履行朕的口谕!”
“这……”天佑元帅看了一眼兀自喝酒的天蓬,眉头舒展,出列见礼道:“那人金光护体,修为不浅,气力莫测,帝君千万不要轻举妄动。再说,他毕竟是西方佛界之人,杀了他,恐违天道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