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自发低头看去,这一看却臊的我神采涨红,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出来——
“老子早就跟你说过,凡是横财必带祸端,你他妈如何一点记性都不长?”我二叔神采臭的短长,语气也很冲,“还好此人没想着要你的命,只是将五鬼运财术弱化,把这钱硬塞给了你,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没命了!”
在林娇娇推倒我的那一刻,我还在想,林娇娇不是要跟陈二狗结婚了吗,如何会大半夜突入我屋子?难不成,她真的是陈二狗说的那种女人?
等看清是谁站在我床前时,我那句脏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。
二叔现在神采臭的不可,我咽了口唾沫,谨慎翼翼问,“二叔,你说的那人,是不是陈二狗?”
二叔大抵跟我说了一下,我的脸刷一下红了,这三样东西也太隐蔽了…;…;
刚问完,我二叔就又照着我后脑勺扇了一巴掌,没好气说,“老子说你他妈净给老子肇事,整天跟那陈二狗厮混,那小子三眼白、连心眉,狼行虎吻,不是大枭就是大祸,你跟着他迟早被他算计!”
我红着脸缓慢提上了裤子,低声跟我二叔解释刚才的梦,“二叔,我只是做了个…;…;”
提到陈二狗,我二叔一脸不屑,“陈二狗那小子哪有这类本领,他背后有高人。至于到底是甚么人,我现在一时也猜不到。臭小子,到底产生了甚么事,你他妈给我老诚恳实交代,少半句都不可,不然就迟了!”
钱除了是假钱,还能动甚么手脚?
说不出的销魂。
我向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,有十几沓,沉甸甸的,每一沓都码的整整齐齐的,用红色纸条封了,像是刚从银行里提出来一样。
可气愤以后,我只要照做,我不能不管我二叔的死活。
我找借口回了一趟家,将那厚厚的一摞钱塞进我的枕套里,又用被子蒙好,这才放心的出了门。我家在村庄里出了名的穷,谁也不会想到我枕头内里会有那么多钱!
卧槽,谁他妈坏我功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