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?”孟德一愣,顿时堕入了游移。
他不想与乡亲们告别,因他所寻求的门路已经产生了窜改,这一次出去,也不是一心为了赶考,而是要寻觅本身的门路,这条道,是固执之道,可不知,他固执的又是甚么,唯有亲身前去看望。
“孟兄此话不对,我偶得一梦,梦中曾观阅无数古籍得知,孟姓乃造化而临,传之上古,即便是入不了宦海,但只要心存浩然正气,就是儒道弟子,今后成为一国大儒,也是不无能够。”
“我父母双亡,即便有乡邻的济助,如果没有自巩固执的心,也活不到现在,早就自暴自弃,梦里头我如果没有自强不甘之意,也不能成为凡天宗的外门首席,这一股燃烧不息的执念……就是我的将来之道。”
“孔兄感悟颇深,听你一言,孟某倒是有了一些观点,只是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
“生命燃烧不息不止,可谓畅旺,如人生不弃,不甘低头。”
话语刚落,驾乘马车的一名老者从腰中取出一锭银两,顺手丢在孔凡的身前,二话不说,就如许驾车拜别。
几天后,孔凡还是行走在宽广的官道当中,一头长发束起,换了一身文士长袍,使得他看起来非常温文尔雅。
这份固执,表现在他落榜后的对峙,表现在他梦中于仙家道门内的挣扎,表现在他面对各种伤害时的抵挡,而这时候,倒是表现在他对本身之道的摸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