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不大好解释,颐行伸出拇指和食指,艰巨地比划了一下,“就是……小时候有过一点小曲解,我获咎过当年的太子爷。但这么多年畴昔了,皇上大人大量,想必早就忘了……”但是她又不放心,低头瞧了瞧这块酱牛肉,“是您和皇上说,我想吃酱牛肉的?这牛肉里头不会加了甚么料吧?皇上会不会借着这块肉,奥妙处决了我?”
可夏太医并没有挪步,“受了那样的伤,伤筋动骨是免不了的,看了也没药可吃,拿我上回给你的药油,迟早揉搓,使其渗入把柄就行了。”
夏太医被她气得倒仰,待要和她实际,她又是一副“我都明白,你不消说”的态度,冲他挥了挥酱牛肉,说从速走吧,“我就不送您啦。”
“我看行。”夏太医道,“你要信赖本身,来日定能站上高位,俯瞰那些曾经坑害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