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秦霜的斥责,陈默赶快摇了点头。
一万两?刘赫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“我只想晓得一件事,是不是不管我喝还是不喝这碗汤,你的结局都是一样的?”
“看来我是坏了刘琦的功德啊,”刘赫不由苦笑,“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,难怪他要杀了我呢。”
他站起家,推开房门走到屋外,回身对肖玉儿大声说道:“从明天起,你就是我天机营的人了,今后谁要敢欺负你,就是跟我天机营过不去。”
肖玉儿悄悄点了点头,回到屋内,将匕首收好,又将桌上的汤碗清算好,端着托盘走到院中。
见刘赫转头望过来,魏孝先是白了陈默一眼,然后仓猝笑着跑了过来,可还没等他开口,就见肖玉儿从刘赫房中走了出来。
为今之计,只要极力将剧情拉回与汗青同步的轨道之上,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摸清楚才是最为首要的。
“一千两?是不是少了点?”刘赫有些不甘心的说道。
“在我这,就没甚么不成能的,别的处所不敢说,在这天机营里但是我说了算。”
“实在我只是受曹操的拜托来帮手刘琦的,真正能对我发号施令的也不是曹操,只是曹操给出的价码确切不低,而此次杀你的任务则是刘琦本身出了代价,不然我也不会被派到这里来。”
“你口中所说的他们,想必就是我不能问的了,既然你不能说我也不勉强。不过我喝了你的汤,实在是有点上瘾,如果能每天都喝到这么好喝的汤,你说那该是一件多幸运的事情啊。”
这肖玉儿留在天机营的事不是已经说过了么?如何明天又再次提起,莫非这此中有甚么变故?
刘赫一向对胡蝶效应的实际坚信不疑,明天这个看似影响不大的变故,或许哪天就会成为窜改全部天下局势的关头。
固然他不晓得这一万两到底是一个甚么观点,但前次钱专带回那一千两银子他一向都是大手大脚的花,可到现在也没花掉一半,照这个来看,一万两但是一笔不小的数量了。
刘赫稍作考虑,随即一笑。
“一万两银子固然很多,但也算不上是最高价,可你不一样,刘琦开出的代价可不是一万两银子,而是黄金。”
“头儿,你是不是脑袋坏了?本身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?肖玉儿姐姐不早就是我们天机营的人了么?”
到了当时,本身另有才气在这个与汗青截然分歧的天下中力挽狂澜吗?
肖玉儿说完,便温馨的坐在那边,望向刘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