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一百二十岁,这个师弟少说也得有一百岁了吧?看来刚才阿谁八十,还说少了。
想到要让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去许昌皇宫里偷东西,刘赫就感觉这件事越想越不靠谱。
高拓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先生可传闻过电下针?”
刘赫点了点头,安静的看着两人。
从谢贺的神情中不丢脸出,他对那位神偷电下针的做法非常敬佩。
高拓不由得站起家,惊呼道:“但是那高祖天子即位时的御龙图?”
刘赫迷惑道:“那这电下针跟神偷又有甚么干系?”
“算了,还是我来讲吧。”见谢贺始终吞吞吐吐的,高拓便接过了话茬,“不瞒天机先生,这位神偷电下针我们不但熟谙,并且提及来,与我师兄弟二人还渊源极深,遵循辈分,我们二人还得管他叫上一声师叔。”
提及此事,高拓仿佛非常对劲,“我师祖乃是天纵之才,平生所学,浏览甚广,师祖平生只收了两个门徒,便是我师父和我师叔电下针,师祖将毕生所学分为文武两类,文的传给了我师父,我师父又传给了我们师兄弟二人,而武学方面,师祖他白叟家则传给了我师叔。”
“哪八个字?”听得入迷的刘赫仓猝诘问道。
说到这里,刘赫俄然停了下来,他认识到本身能够是问了不该问的话。
刘赫看了看须发皆白的高拓和谢贺,内心不由连连感慨豪杰垂暮,这两人都是这般年纪了,还要叫一声师叔,那位神偷电下针还不得八十开外了。
刘赫考虑了一下,既然这个电下针当年都敢和霸道的董卓作对,想必也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,如果能借着这个机遇结识一下也不错。
电下针?这类希奇古怪的名号,刘赫还是第一次传闻,听高拓话中的意义,这电下针应当指的是一小我,可从这个名号,刘赫实在是猜不出这电下针到底是甚么意义,更想不出此人有甚么本领,只好转过甚乞助于钟离寻。
钟离寻笑道:“这电下针的名号,还真有些来头。相传此人能够手持针线,在乌黑一片的夜晚,只凭天上闪电划过的一顷刻工夫,就能将线穿过针鼻,以是得了这个电下针的名头。”
高拓苦笑道:“那副御龙图一向都挂在天子的寝宫以内,就连当初董卓火烧洛阳,天子流浪之时都未曾将其舍弃,至今仍在许昌皇宫里。天子寝宫,莫说是我们,就连曹操本人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,那御龙图我们就更无缘得见了。”
这个事理倒也讲得通,既然高拓和谢贺这身雕镂玉石,观赏古玩的本领是从他们的师父那学来的,想必他们师父的师父,也就是他们那位天纵之才的师祖更是深谙此道。
刘赫顿时心领神会,指了指一旁的钟离寻,轻声道:“二位不消有所顾忌,他是本身人,有甚么话,二位但说无妨。”
“看来天机先生是对我师叔有些不放心,没干系,等您见到我师叔,统统就都明白了。”高拓笑着说道。
刘赫看着面前这位满脸皱纹的枯瘦老者,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么好。
谢贺想了想,说道:“师父他白叟家如果还健在的话,应当有一百二十岁了。”
“实在,想要那副御龙图,也不是一点体例也没有……”高拓说着,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赫一眼。
刘赫想了想,还是一脸迷惑的模样,“我还是有点不明白,你是说你师祖将一身武学都传给了你师叔,你师叔便成了神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