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一个养子,现在他既是不成器,那与废子又有何不同?”
这是东方家的老祖宗出来了!
只是这东方剑也是一只老狐狸,早就看出她身上有甚么东西,一双老眼在她身上来回打量,却并未能够找到。
她既然想用非人的手腕来对于她,那她也不必用正凡人的伎俩来迎战。
如此理直气壮的颠倒是非,倒是很有她的气势。
现在禁地里的那些东西,可都传承在了她的体内。
苍梧微微扬唇:“这还差一个呢。”
“啊――”一声惨叫,打断了她的控告,韩知夏捂着肩,痛苦地滚倒在地上。
此事本来便是东方家野心勃勃,想要打凤家的主张。
“当初你与冕儿的婚事,是你本身提出来的,你假死逃婚,我们才找来韩知夏,不让凤家因群龙无首被人欺负。现在你返来,粉碎会堂便罢了,还要这般摧辱人吗?!”
就连那些皇室的宗亲贵族们,都被此人所震惊,年青一辈的,也都跪了下来。
“当初我将人送来,可不是为了让他今后反过来算计我的。”
此言一出,人群中便又是一阵窃保私语。
苍梧冷冷地抬脚,精准的踩上她右手的肩窝处。
她冷冷一笑,扛着那如同本色般的万斤威压,朝前踏出一步。
统统人都屏紧了呼吸,悄悄地用余光瞥着场内的统统。
“将东西交出来,本日之事,可从轻计算。”他严肃的声音滚滚而出,听得苍梧心头震惊,忍不住就要佩服了。
她那点把戏,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。
苍梧眉头高高一挑,冷嗤起来:“你的面子值几个钱?”
至此,情势已分。
长鞭上带着倒刺的鳞片,就如一条活泼纤细的小彼苍蟒,在她手中闪烁着朝气。
“他已入了我东方家的族谱,此生便都是我东方家的人,凤庄主与他有私仇要告终,恐怕也得问过我东方家的意义才行吧?”
觉得从禁地学到了一些东西便天下无敌了吗?
他一出场,全场便只是一片死寂,连同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闻声。
看着那鞭子猝不及防的落下,几乎就会砸上扶着韩知夏的东方冕手臂,东方震神采一黑,长辈的严肃全开:“凤苍梧!你还想闹到甚么时候?!”
“我晓得这些日子你在外头收了很多苦,可现在你既是返来了,何必要被那些过往蒙蔽了心神,活在仇恨中呢?”
东方震鹰眸紧盯着她,想要看出她的算盘。
见统统人中,唯有苍梧还是站立着,东方剑老目一横,一股愈发微弱的威压直逼向苍梧的面门。
听着他那傲慢自大的口气,苍梧心底一阵讨厌。
来人一声低喝,场中统统人都双膝一软,齐刷刷的跪了下来。
苍梧勾唇嘲笑:“只许老前辈施加威压欺负人,便不准人抵挡吗?”
苍梧微微嘲笑,一根长鞭如灵蛇般工致舞动,带着凌厉的气势,又朝那二人囊括而去。
谁知苍梧早知她具有噬灵术和禁药,事前便做好了筹办。
“本日我既敢来,这场子,便由不得前辈做主了。”
她幽幽回身,扫向角落中的欧阳锦。
一道比东方震更具严肃的声音自世人头顶响起,在院中回荡,叫人辩白不出方位。
“你就是那只天魔!是你兼并了凤灵的身材!毁了她的精魄!不然……不然那碎了的玉石如何能够复原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