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门外一块石碑上刻着血红的“禁――地”二字,以示警告。
密道很长,却并不粗陋。
方走出几步,先前那保卫俄然诧异地“咦”了一声。
苍梧看着这二人,眸子微眯。
若非她是生在阿谁天下,不是个杀手,想来也会对凤仁庄崇拜有加。
苍梧命令让犹荣和方一在祠堂内寻觅入口,本身打量起这只呈现在影象中的凤家祠堂。
感受着那股熟谙的悸动,她眸光连连明灭。
苍梧轻笑,牵着柴秋容一齐进了祠堂。
她敛了敛心神,徐行朝禁-地深处走去。
他说着,给苍梧比划了下,大略是一米八出头的模样。
“看来还是得从韩知夏身高低手。”宋清摆布看了眼四周,沉声道。
仿佛方才触景生情的人,并非是她。
这禁-地里,公然藏着与天魔有关的东西。
在前头开路的犹荣道:“少主,已经到出口了。”
那人想了想,似是在尽力回想。
她拾起香案上的三炷香,借着火扑灭。
先前开口那人被抢了话,敲了那人一下,低怒道:“我还不记得就是个穿黑大氅的?少主既是问,定是问的身份特性啊!”
二人跟着犹荣来到禁-地,苍梧已经将禁-地四周的地形勘察了一番,大略能够猜出韩知夏会将密道设在甚么处所。
虽是在死力的节制,却还是能瞧出她内心的不平静。
收敛了心神,便道:“当初调查禁术一事,凤庄主也帮了鄙人很多忙,本日承蒙信赖能够来此。想来庄主是至心为民,此等险恶之术若真是出自禁-地,想来也不会秉公枉法。”
柴秋容悄悄一笑:“家中的事件现在有家父摒挡,倒确切不忙。”
只见她伸手摸向那条裂缝,不知按到那边,稍一用力,那座石山便轰轰收回一阵狠恶颤栗。
“想来这便是结界了。”柴秋容昂首看了眼那健壮的洞顶,说道。
“我又不似你,有狗一样的鼻子。”那人被打,瘪了瘪嘴,有些委曲。
不过事已至此,他也只能跟着她将这步棋走下去。
她眼神里带着几分醉人的情义,缠绵慵懒。
又听那人想了半晌,才道:“我记得那人大抵有这么高,布法时的姿式有些奇特,他的左手仿佛不大矫捷,仿佛是受过伤。”
“韩知夏偷学禁术,想要避弛禁-地的保卫,必然是要动些手脚的。”苍梧淡淡说着,领着世人出了禁-地,往庄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