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这么杵着是不是不大好?
回想着齐青昊的为人,心底悄悄猜想,莫非这就是那日让她单独去取蜂蜜的那伙人之一?
苍梧心底嘲笑,转头瞄了眼身后看戏的帝无辞,凑到他身边问道:“你说我要开多少钱?”
他叮咛管家过来,请人前去前厅。
齐青昊一向以来就看不惯东方冕这类出身贫寒,专门通过勾引女人来上位的倒插门。
还是天问楼的仆人,如果能好好交友,在京中的职位,定是会有所进步。
他一脸傲气地睨了眼东方冕:“东方兄如果付不起医药费,本公子倒是不介怀帮你付个几成。”
见世人皆是面露惊奇,她盯着韩知夏那张精美的笑容顿了半晌,俄然唇角一勾,周身刹时染上几分邪气,道:“女人你太美了,我怕本身把持不住,冲犯了你,你还是离我远些的好。”
苍梧那里不晓得他的心机,却不显山不显水,架子端得实足,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,抬眸时,余光瞥向门内一道熟谙的身影。
此人究竟是甚么身份?竟然能让国师主动来找她下棋。
夺目如他,明面上虽不会偏袒,但心底已经有了衡量。
那双眼睛,如何会感觉如此眼熟?
苍梧眉眼一挑,心底嘲笑:来得可真是时候。
还一脸焦急:“哎呀还发甚么呆啊!爷还在天问楼等着跟你下棋呢!”
苍梧深深看了她一眼,并未接话,反是看向柴劲松。
现在见她情感安稳,悄悄落了心,看向她,淡淡开口:“苍公子辛苦了。”
苍梧嘴角噙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深深打量起这二人。
柴劲松不知苍梧与韩知夏东方冕是有何恩仇,竟如此不加粉饰对他二人的讨厌。
回身对贴身服侍的丫环叮咛道:“大师辛苦一天了,还滴水未进,从速带大师下去安息吧。”
帝无辞睨了她一眼,通俗的眸子微眯,淡淡开口:“断子绝孙药?”
“这位便是彼苍大师了吧?”一道熟谙又陌生的嗓音传来,带着几分轻灵文雅。
秦飞烟只知苍梧被韩知夏毒害一事,并不知她与帝无辞的干系,现在一听,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庞大起来。
徐菲儿既然都开了口,他顺势接话道:“我竟从不知东方兄还得了这类隐疾,幸亏是苍公子医术高超,想来定有良方可医。”
忍着怒意,强扯出个笑,淡然回应道:“齐公子曲解了,鄙人身材无恙。”
清贵的声音一出,当即拉回了韩知夏和东方冕的心神。
苍梧的视野超出她,落向她身边的高大男人,心底了然。
语气终究染上了几分感激之情:“有劳公子了。”
“这肾但是个好东西,生了病要早治啊~”她凉凉地说完,便迈着莲步朝苍梧走来,娇笑道,“不知苍公子可有药能治此病?”
可他现在虽被东方家主收做义子,但职位到底不如正统血脉的东方家后辈,更不成与齐青昊对抗。
直到出了柴府,才躲瘟疫一样撒了手。
东方冕神采一沉,当即挡在韩知夏身前,昂首盯住苍梧,眼里暗含警告。
不想人都已经被围起来“观光”了,正在内心抱怨着帝无辞,眼尖的却瞥到那抹再熟谙不过的身影,对刚正眯着眸子盯着他。
她轻声说着,对苍梧施施然行了一礼。
世人一听又是一惊,看向苍梧的眼神,有惊奇,有惊诧,另有些庞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