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身着金丝纹凤图案华服的老妇人,高高盘起的银丝在光下闪烁,由几名长相甜美的宫娥伴跟着,端坐在石桌旁闭目养神。
君后眸子微沉,又问道:“他本年十八?”
听到脚步声,她轻阖的眼睛缓缓展开,透出几缕精光,又垂垂的隐没下去,闪现出一片慈爱驯良。
秦飞烟敛容不语,对此不做任何评判。
飞烟忙将头垂得更低,还是是那副淡淡的语气:“少时不懂端方,还望君后不要究查。”
她现在不过二十二岁,修为已是大武师五重。这份气力,当秦家的当家是绰绰不足的。
嬷嬷忙拱手答道:“回君后,陛下刚从书房出来,现在正要经御花圃来向您问安。”
话落,视野落向一侧的秦飞烟。
秦飞烟回到家中后,听得苍梧还未拜别,便提点了下她本日皇宫中产生的事,却对君后让宸奕凝充分后宫一事只字未提。
苍梧眸子一转,摇了点头:“我是真不晓得她会那‘吸星大法’。”
她一动,秦飞烟当即起家作陪,相差两步,不徐不慢地跟在她身侧。
“家里事情多,修为上的事情,你也不能松弛。那‘彼苍’既是承诺了你,与你又有些友情,那便请她多费操心,帮你炼几丸丹药,好好稳固根底,争夺早日冲破六重。她有甚么需求的,固然提便是,只要哀家能办到的,便毫不会虐待她。”
苍梧拿着镯子把玩了下,俄然想起来这事儿,对裴云凡道:“大哥他们刚才跑了一趟了,你这会儿闲着,帮我跑一趟吧?趁便去柴家取几把剑返来。”
宸奕凝却扭头深深看了她一眼,冷锐的眸子微微一凝,转头对君后拱手:“多谢皇祖母挂记,此事孙儿已有安排了。”
君后见状,有些动容,转而想到甚么,和蔼问道:“传闻迩来京中出了一个天赋药师?”
君后闻言也不再过问,又叮咛了一番秦雨潞之事必然要好好彻查,才放了二人拜别。
“坐下,”君后见她起家要走,开口叫住她,“哀家有些事情要当着你的面交代皇上。”
裴云凡眸子一闪:“我在手镯里融了一块玄玉,能辟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