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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对大部分学员而言，这些都是高山仰止的废话，但对唐德来讲，倒是如获珍宝。
四周是无尽的冰冷和暗中，失重，孤傲和惊骇扰乱着每一丝一缕的感知和神经，似是没了身材的束缚，这些痛苦反而被放大了无数倍，乃至于他痛苦的都不由伸直了起来。
而唐德倒是因为用力过猛，身形止不住的晃了晃，等他再次起刀反击时，倒是手中力道越来越弱。
他信赖，当他能够以一点煞炁游走满身，辩观表里时，就有资格看望身材内更深层次的奥妙。
这或许必定是一个无解的题目，因为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，而人如果活着，那么不管他面对何种危急，经历何种参事，在存亡间转悠了多少糟，又有再多的感到，仍旧算不得真正的灭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