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白了,重新到尾,唐家都想把这名额卖个好代价。”赵天启一吐浊气:“唐家那小子,从最后如同愣头青普通的横冲直撞,便是放松我的警戒,又是在诱使我说出那些话,再由袁宏出面,乱我心神,令我举止失措。
“……”这么一说,赵大三人都仿佛感受不对了。
不过,无所谓了,不管你身后有没有人,都有的看了,我越来越有信心了。”
唐德几近把宿世在职场摸爬滚打的所知所学都给拿出来了,耗死了不晓得多少脑细胞。
越说越顺,赵天启反而想的更明白了:“看似唐纳德最好动手,实在是最不好动手的。并且,非论是谁做的运营,就凭之前威胁利诱的演技,这小子也不是好对于的。
“胡子叔,别打趣我了,我好累,真的好累!”
他不但仅处理了进学题目,更得了一大笔钱和新的经济来源,这还不提和袁宏的干系和门路,收成实在可观。
算了,算了,固然支出的代价让我肉疼,但终归是目标都达到了。”
一旁,赵大看着自家仆人窜改莫测的神采,也是微微沉吟,眼中突然凶光一闪:“老爷,这事情,我们毕竟吃了大亏,其别人动不得,但唐家小子倒是不难,要不要我找些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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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,这还是唐家毕竟有些秘闻,和有情愿至心帮忙与他的黄安在,有了这些,最坏的成果,他都死不了,这才勇于罢休施为,大胆应对。
赵三年纪最小,心中最是不平,直接插话:“老爷,正要就教,那位袁爷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