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起双手,唐德感受着那五指之间鼓荡着,几近喷薄而出的力量,他俄然笑了。
若不是上一次受伤后,扩大稳固如江河般宽广的血管经络,他就算是以‘血液潮汐’直接将血管撑破,也做不到这一点。
那如渊似海普通澎湃的煞炁灌入肺部时,他竟然感受不到半点压力,血液承载着煞炁,也没有涓滴不适,而每一次心脏跳动,带起的力量澎湃如雪崩,血液流转更是似大河涛涛,眨眼间就转遍满身。
颠末持续八次的割腕放血,唐德能够很高傲的说,他的连续串伎俩已经不是纯真的谙练了,而是夺目。
为山九仞,岂是一日之功,他毕竟没有功亏一篑,做到了极限。
伴跟着血液的流逝,唐德的神采更加惨白,脑筋中的眩晕也越来越重,这是失血过量的表示,但他仍旧紧咬着牙关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动手腕伤口处,看那血液溅射。
而伴随而来的是海量的煞炁毫无滞碍的从他口鼻间通过,被吞入肺部,他的肺血管也如同蚕食一样开端运作起来,血液融会延绵的煞炁,如涛涛江水在血管中奔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