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刚才没有苏唐的反对,另有梅玲大姐的援助,恐怕他们明天是凶多吉少。
这个时候,录事们全都猖獗的忙活了起来,固然现在没有那份开支节度文书,但毕竟是他们地管司本身的账务,只要把这一个月每一笔用度全都调查清楚,还是有能够对的上账务的。
武林一迷惑道:“替罪?帐本的事?那这么说,账务真的是孙继业做错的了?然后还想让我们替罪?那和叫我们去取文书有甚么干系?”
两个时候以后。
“不是他想害你,而是那位赵主簿逼着我们出一个替罪羊呢,你本身看看,统统人内里,谁最合适?”梅玲道。
梅玲停动手中的统统,“说清楚,是文书送来了,还是……”
老李无法的批了撇嘴,“你说呢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梅玲听到这个动静,脸上没有像其别人一样惶恐,扭头看向那位方才发令的中年录事,“老李,你看账务做到这份上,能过么?”
只是这却非常的困难。
“记得就好,固然我不希冀是你,但是……总要出来小我把事情处理,你晓得的,如果影响到我任职期间的功劳,你们都不会好过……是不是?”
“新人,地管司固然在九司里垫底,但还是很庞大的,莫非你觉得全部地管司,就只要府衙中三个办事处里的这么点儿人么?奉告你,大头全在内里缺勤呢!”
梅玲无法的笑了声,“臭小子歇会吧!差点就吃了大亏还不晓得呢?”
“已经极力了。”
赵主簿闻言,迟迟没吭声,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统统人,一遍一遍的扫过来,又扫畴昔,看的民气里跟长草了一样,扭捏不定。
“那边三个新人,别闲着!到府衙外头盯着去,取文书的人返来了,或者监察司的人来了,机警着点,从速返来告诉一声,懂?”
“如何了?刚才到底如何了,我还是不太明白呢,传闻孙继业是想害我还是如何着?”武林一凑到梅玲身边,大大咧咧的问道。
办事处里,录事们大眼瞪小眼,全都愁眉苦脸的,特别是赵主簿临走时候说的那番话,更是让统统民气惊胆战。
“之前我说过的话,都还记得?”
府衙外头,监察司的号召声已经传进了大堂,梅玲非常担忧的看了一眼李录事,“老李,你别犯傻,该是谁的错误,就该是谁的,你可别逞能!”
武林一粗暴的喊声吓了统统人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