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这几年的安稳糊口让他太沉湎了,乃至于健忘了很多事,觉得那些已经阔别的畴昔,早已尘封于箱底,可自打接到那封信后,他才发明本来统统只是自欺欺人,至始至终,他都未曾摆脱曾经的恶梦。
林木瞄了瞄窗外,又瞅了瞅屋内多出来的白衣人,一改常日里温文尔雅的澹泊神采,一脸嫌弃地问道,“你如何冒出来了?”
白衣人撇撇嘴,表示很受伤:“哟哟,不要这么冷酷嘛,固然二师兄常日里没大师姐那般照顾你,但如何说也是相处了多年,没有恩典也有旧情,如何连个号召都不肯意打呢?”
懒得理睬来人的啰里吧嗦,林木单刀直入,很不客气地问道,“你如何找到这里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