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苏清吟说的,那么深个牙印,心姨一看就晓得了,扯谎也没用啊!
但是世子都没发话,他只能心急的看着。
“不过莫非我跟母妃说,我脖子是被狗咬的?这么深个牙印,我母妃莫非会看不出来?”苏清吟美意的提示道。
络轻纱一阵心虚,撇开了头,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先打我……打我屁股的。”
“不管了,我先帮你包扎伤口吧!”络轻纱揣摩了半响,也没想到甚么好体例,直接认命了,心道大不了待会好好跟心姨解释解释。
就比如苏清吟。
“不过甚么?”
为甚么包扎个伤口,拿纱布药膏还得她这个公主亲身脱手?
说罢,将纱布在苏清吟脖子上绕过,用力一扯,苏清吟一阵咳嗽,差点没被她勒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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惨了惨了,她好好的为甚么要咬他,咬他干吗又要咬脖子这么较着的处所!
淡然的脸终究绷不住了,苏清吟咬牙暗骂,“记仇的小丫头!”
苏世子心中的小七:
离歌看着这一幕,心想要不要拦下七公主,就七公主这个包扎的架式,还不如不包扎呢!没看到世子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裂开冒血丝了么?
人家长得好是不错,但是脖子上的伤口也不能不管啊!万一毁容了他还不得找她算账?
离歌木着脸,轻而易举的拿下了柜子上方的药膏,递给了络轻纱,看的络轻纱恋慕又牙疼,她到底甚么时候才气长高!
“最上面那一瓶。”苏清吟伸手指了指方向,持续坐着没动。
归正脖子是她咬的,如何她也得把这个罪证粉饰掉,不然待会心姨来看到了,岂不是会感觉她欺负了她儿子?
苏清吟推开门,偏过甚回她,“本世子也向来没被人咬过,说吧,你想如何办?”
那眼神明显白白的在表示:世子还向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呢,七公主你真是好狠的心!
嗯,脖子这个处所,也应当算毁容的范围以内吧?
苏清吟坐着没动,朝着中间柜子的方向努了努嘴,“喏,那边有纱布和药膏。”
“嗳,苏清吟,去你房间,你脖子上的伤如何也要包扎下吧!”
络轻纱抬起了下巴,轻哼一声,回了个眼神:人不狠站不稳!本公主可不是谁都能获咎的!
愣神的苏清吟终究复苏过来,前提反射伸手摸了一把脖颈,公然一阵痛感,手上还感染了丝丝血迹,苏清吟眉头一挑,左眼眼尾的朱红砂痣微动,扫了她一眼,感慨道,“呵,你下嘴还真狠。”
“苏清吟,你别奉告我,你这么大个院子,一个下人都没有!你身边的离歌呢!”
络轻纱再一次给他甩了眼刀,气呼呼的低下头不再看他,拿着纱布和药膏走到了他面前。
络轻纱一脸狗腿,“呐,你的伤就交给我了,但是一样,你也不能奉告心姨,是我咬的你!”
究竟证明,人还是不要太对劲,轻易遭报应。
络轻纱内心倒是一阵畅快,脸上笑意盈盈,帮他伤口涂好了药膏,手拿着另一节洁净的纱布,比划着苏清吟的脖子,“哎呀,这伤口好严峻啊,我得包紧点才行!”
苏清吟笑眯眯的打了个响指,唤了一声,“离歌。”
“阿谁苏清吟啊,我们筹议筹议呗,你看啊,我咬你是不对,可那也是因为你先打我屁股,对不对?我还向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呢,这才华愤了点,我们两个都有错,以是你就别跟我计算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