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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此次的事,等因而他本身撞到了枪口上,这么好的机遇,皇上不措置他,那就不是他所熟知的皇上了。
幸亏,皇上也念着旧情,只是裁撤了父亲的官职,没有下牢放逐甚么的,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……
“教唆奴婢给二皇子妃下药的,不是七公主,而是萧侧妃,也是萧侧妃让奴婢用心歪曲七公主的。”
南离候这话非常诚心,他这般发起,倒是闪现出了他所言皆为失实,世人不由微微点头,看来这供词和手札都是真的。
面对他的指责和唾骂,南离候一言不发。
“你先一边待着,等朕问完了你再说话。”苏胜风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眼神都没给她一个。
这类奖惩,对谢阳来讲,比要他的命还难受。
谢阳宗老之位被撤,德妃被打入冷宫,南离候的侯府被撤……
这谢宗老胆量也太大了吧,竟然鼓动南离候爷,暗自拉拢侍女,暗害皇嗣,最后还把罪名争光在了七公主头上,难怪皇上的神采会这么凝重。
两人进了御书房,猛地瞥见地上跪着的谢阳、南离候、德妃,还被吓了一大跳,幸亏两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赶紧施礼道,“臣见过皇上。”
本日这短短的一个上午,他们可谓是见证了一代朝臣的陨落,也见证了荣宠后宫德妃的陨落,只能道一句,世事无常。
事已至此,谢阳想辩驳也辩驳不出话来了,铁证如山,容不得他抵赖。
来的两位大学士,一个是络轻纱最熟谙,也最喜好的谢峰大学士,而另一个,则是也给络轻纱他们上过课的安庭大学士。
啵啵啵~
同时身子一阵有力的,另有宛嫔,父亲这一倒,她和清辰的顶梁柱也就倒了,太子之位,刹时就变得遥不成及起来。
由他们二人来查抄笔迹,天然是没有题目的。
苏胜风这话一落下,谢阳完整失了最后的力量,他晓得,跟着他的宗老之位被撤,属于宗人府的期间垂垂远去了,今后的他,再也不是阿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谢宗老了,有人遇见他,也不需求再顾及他的身份溜须拍马了。
两人这话一落,德妃惨白着一张脸,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,“皇上,臣妾……”
两人这一番话与之前那些手札和供词,完整符合。
两人的话,也即是直接定下了谢阳的罪名。
唯有谢阳,仿佛俄然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,落空了持续辩驳的声音。
谢阳和谢宛,之前没少找络轻纱费事,眼下谢阳一垮台,谢宛没了背景,再加上父皇又不喜她,今后她天然就蹦跶不起来了。
德妃僵着一张惨白的脸,渐渐挪着膝盖,跪在了一旁。
“教唆奴婢去推二皇子妃的,是德妃娘娘,也是德妃娘娘让奴婢谗谄七公主的。”
苏清吟不能招惹。
不敢去想,两人赶紧用心查抄起手中的信纸来。
德妃强撑着的最后一点幸运,也蓦地崩塌,“皇上不必费事了,臣妾认罪,那侍女将二皇子妃推倒流产,是臣妾教唆的,与永定候府无关,秦侯爷不晓得真相,臣妾只是奉告他,有个侍女不听话,要他将侍女的家人把守起来,仅此罢了。”
“起,朕本日请两位大学士前来,主如果为了辩白一下这几封手札的笔迹,两位大学士都是书法出众之人,信赖应当能辩白出这是谁的笔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