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他现在已经算是苏清吟的人了,曾林又松了口气,还好他站对了队,不然岂不是随时都会被揪下台?
“就在碧水湖东边的碧水别庄。”见苏清吟正视,曾林赶紧说出了地点。
出了离王府以后,在离王府门前,曾林深深朝着霍白起一拜,“霍兄,多谢你当初与我说的那番话,让我站在了苏世子的阵营。”
“很好,我会派人去查的,至于你们两人,给你们两天时候,将以往谢阳做的恶事清算好,都传播出去,尽量闹大一点,激起民愤。”
苏清吟微垂着眸子,手指不自发的在桌子上敲着,“银子的用处晓得吗?”
苏清吟静坐着深思,曾林也不敢说话,霍白起沉吟了好久,还是忍不住的说道。
“你们两个对谢阳的事,应当很体味吧?”苏清吟开门见山的问道。
“不过,谢阳极其信赖他的管家,我曾经偶然中瞥见过,他的管家亲身赶着马车去京都外的别庄里,那别庄只是一处浅显的庄子,按理说也没甚么希奇的,可他那般慎重,我感觉能够有些题目。”
“这个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曾林微微摇了点头,一想到本身一问三不知,怕苏清吟不对劲,赶紧绞尽脑汁的在回想。
两人坐上了马车,朝着礼部侍郎府赶去。
“天然不嫌弃。”
苏清吟敲了敲桌子,给两人安排了任务,便让他们退了出去。
这些手札都非常的可疑,看起来仿佛都无关紧急,可细心想想,内里的题目大了去了。
苏清吟接过,将这些谍报细心看了一遍,又与南离候与谢阳的手札一一比对,的确发明了一些蛛丝马迹。
真是好险,如果阿谁时候苏世子将他揪出来的话,估计他这乌纱帽早就不保了。
“这个就不清楚了。”曾林摇了点头,谢阳向来不会跟他们解释做事的启事,很多事他们都被蒙在鼓里。
特别是,手札里好几次提到,谢阳付给了南离候很多银钱当报酬,这些到底是甚么的报酬,手札里也没有说,但是从这报酬的数量来看,只怕南离候帮的都不是甚么小忙。
苏清吟顿时抬眸,“甚么时候?”
在离王府门口,两人相遇还讶异了一会,这才打了个号召,相互进了离王府,被侍从领着来到了清吟阁的书房。
“大抵八年前,就是络侯府两位侯爷战死那一年。”霍白起摸了摸鼻子,有些谨慎翼翼的嘟囔道,“实在我一向都很思疑,络侯府两位侯爷的死,说不定是谢阳害的,不然他筹办那边关的通行文书做甚么?他又不会去边关。”
这份边关文书,内里必定有文章,不过事情都畴昔这么久了,也无从去查证,现在能动手的处所,还是在银子上面。
没想到竟然救了曾林一命,方才听到苏清吟的话,不止是曾林,就连他都给吓了一跳。
苏清吟这话一落下,曾林顿时摸了一把虚汗,“是,这些银子都是谢阳的,我只是卖力代收。”
他最为宠嬖的女儿曾雪,被人殛毙了,还被残暴的剥去了脸皮,事发之初,曾林曾去谢宗人府,要求过谢阳的帮忙,谢阳却涓滴未曾理睬他,导致曾雪错过了救援时候,最后才落到那般了局。
“是,苏世子。”两人赶紧应下,分开了离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