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你这类老娘在中间管着,朕那孩儿想干好事都难。”我用心暴露了惨痛的神采,幽幽一叹道。
皇后听得神采一红,又嗔了我一眼:“没得别教坏了孩子,本宫可不想孩儿将来出世,和你一样荒银无道。”
“皇上,臣觉得。固然说现在捷报几次,但是皇上御驾亲征一事,却千万不成。”这是御史大夫张冕,张冕一脸严厉,激昂的说道:“先不说海路是如何伤害,现在交战月余,突厥马队才取下了戋戋三座城池。如此狭小的按照地,如果皇上到了那处,万一碰到了甚么伤害,岂不是要糟糕?皇上龙体高贵,千万不能有涓滴的不测。”
张冕此人,素与陶迁交好。他现在说的这一番话,明显是说出了陶迁那一派系的论调,便是反对我御驾亲征。
那荏弱无助的模样,更是挑逗起了我征服的欲望。炙热的情欲,几近要将我的血液燃烧了起来,目露银光,不竭在冬儿敏感之所扫荡着。
我的歼计被看破,立时干笑几声,以解难堪。不过,以我的脸皮之厚,那里会在乎这类事情。遂又是装出一副体贴的模样:“幼红啊,内里闷热,对孩子不好。不若回屋子当中。”
“呃,幼红啊。”我转而换上了一副柔情似水的神采:“实在这些姐妹当中,朕是最疼你的。来,让朕搂搂。”
好一阵暴风骤雨以后。我才喘着粗气,消停了下来。此时的冬儿,满身丝绸宫装已经被撕成条状,各种隐私之处,模糊约约露在了内里。特别是地下,点点猩红血液让人触目惊心不已。
“呃……”我嘿嘿不怀美意的笑道:“若朕和皇后娘娘在白日宣银,那就没事了?”
“十足与朕住嘴。”我沉声一喝,拍椅子而起。
“陶大人。”刘枕明哈哈一阵笑,上前一步道:“如此一顶大帽子扣来,大人莫非就没有涓滴顾及同僚之情么?刘某觉得,于大人所言句句在理。陶大人如此处心积虑的禁止皇上御驾亲征?莫非此中也有不成告人的诡计不成?”
我转头一望,却不由得难堪万分,却见皇后娘娘俏盈盈的立在我的身后,惊奇的望着这一幕。
“哼。”皇后娘娘轻哼了一声:“那我把这事去奉告其他几位mm,让她们评评理去。”
冬儿更是一脸的惊诧,不知所措。她如何也想不透,我会俄然把话题扯到这么悠远的方向去。
“你?”于青气得差些吐血,怒声道:“谢大人乃是天下最驰名的学士,又怎能如此毫无根据的胡乱血口喷人?若说于某是一介墨客,难伸谢大人是一介武者么?”
皇后娘娘又谨慎翼翼的帮我清算好衣衫,责声道:“今后不准在白日和内里对本宫的侍女胡来,这如果给个别有用心之人瞧去。传了出去,皇家的脸面就给丢尽了。”
冬儿此时已经伸直在了墙角当中,浑身颤抖地护住了关键部位。想喊,却又不敢喊。如果抵挡,再借她几个胆,也一定做到。
我低头一看,仓猝想收起来。皇后却又禁止了我,取出一块手绢,帮我把污渍擦拭洁净后,才帮我放归去。
“幼红,朕……”我叹了一口气,欲说无词。
“讲。”我打了个哈欠,不耐烦道。
“少来了。”皇后娘娘一脸的不信,嘟嘴道:“前次初晴mm,凝儿mm,映竹mm,以及兰儿mm和杏儿mm。都和我说过,你都对她们说过一样的情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