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万斤白银,遵循欧洲的算法就是六十万两摆布的白银。嘿嘿,花这点小钱,就骗到了如此庞大的一批武备。当然,我但是不会给他现钱的,从其他货色中扣。那些货色,天然能够以次充好。他们这些本国人,那里分得清景德镇官窑的瓷品,还是杂牌民窑中出来的瓷器?他们又如何会晓得,那是浅显的茶叶,还是上好的龙井茶?他们又如何会晓得,那是姑苏织善斋出品的宝贵丝绸?还是浅显的家庭纺织丝绸?既然不晓得,嘿嘿。我就又能满打满算的搞他一笔。花上个五六万两,买上这么一批货色,到时候就算六十万两兑给约翰。任他也分不清真伪。
“皇上,有一事微臣想禀奏。”刘枕明神采有些尴尬道。
“刘爱卿?”我淡淡地望着他:“你可晓得你把此事捅出来,但是关键得你侄子人头落地的。这但是欺君之罪。”
“约翰,你是否疯了?”我冷冷地望着他道:“你说出这话,还当我是朋友,是兄弟么?如此劣质的火器,本来送给我也不要的。我倒是美意,帮你倾销到边沿地区去。现在,你却狠狠地砍我一刀。”
刘枕明听得我这一番话,顿时愣住了半天。好半晌后,才晓得戴德戴德的重重叩首道:“微臣刘枕明,谢主隆恩。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。”
“吴,你如许太令我难做了。”约翰摇点头,感喟道:“你也要给我个机遇嘛,如许吧,再增加一倍。也好让我多买一些瓷器茶叶装在船上。”
我闻言,呵呵笑了起来。这刘枕明,并不挟功请命,要求我饶他侄儿一死。观他那来由,也是合情公道,不免又让我喜好上了他几分。
嘿嘿,便宜这小子了。
那些红毛鬼子,一见到我帮他们找了女人过来,个个眼睛都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