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知冷一身清爽地从屏风后出来,指尖轻触托盘里的粥碗,已经半凉。他催动灵力,灵气在他指尖绕了一圈,碗中的粥再度冒起热气。
他把脸埋在枕头里,肩膀微微颤抖。
他穿戴一件单衣,隐身在未被光照亮的暗影里,视野从未分开过红纱帐中面朝里躺着的肥胖人影。许是好久不说话,他的声音有些闷,有些沙哑,像是一根羽毛,悄悄扫弄着人家的心脏。
吱呀一声,房门被推开,知冷一手捧着托盘,一手排闼,看到淳璟赤条条地站在床前,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,大腿处亮晶晶的液体还在往下滑,眼神暗了一下,移开视野,走出去,带上房门,他微低着头,抿着嘴角,喉结高低转动。
他从未想过要跟知冷有除了甥舅以外的甚么干系,更别提是精神干系了。
他快步转到屏风后,一会儿就从前面传来细细的压抑又畅快的嗟叹声。
淳璟靠在他的肩头,皱着眉头嗟叹一声,他晓得知冷在做甚么,一种耻辱感再次闪现在心头,想要禁止他的行动,却又很有力,六合还是在扭转。
“入夜了。”知冷弹指导亮桌上的红烛,将房间的暗中遣散。烛光下,被暗中吞噬的安排也都现了本相。
红烛哔啵一声乍响,淳璟心口抖了一抖,咬紧了牙关,拳头紧握!
红烛燃了半截,淳璟抽泣的幅度变弱,知冷渐渐从暗处走出来,他赤着脚,身上只穿了一袭乌黑色的xie衣,胸口半敞着,暴露小麦色的健美的肌肉,他在间隔床榻一丈远的位置站定,望着床上小兽一样的淳璟,“我让他们送点粥上来。”
知冷心疼地看着他,心中有几分歉意,他任由淳璟拉着他的手,抬手撩起长衫跨进了浴桶,伸手将淳璟揽在怀里,让他贴着本身冰冷的胸膛,凉凉的手悄悄抚摩他的脊背,手指下滑,帮他扣弄身材里不该存在的液体。
知冷一怔,忽地低低一笑,感遭到水下有甚么东西抵着本身的腿,他的手在淳璟的腰肢上轻跳,声音暗哑,“你有感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