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,主动奉上门了。
说完,她就撒腿向家跑去,我也迈开大步跑了起来。
或许是因为我《心机卫生》之类的书看的太多了,我小时候心智成熟的比同龄的小孩要早,就算比起厥后的蜡笔小新,也不差哪去。
“送我回家,我现在走不动了。”刘母第三次提出要求。
“放屁!我家的东西如果被偷了,到你家搜你可情愿?”康志反问。
钞票和鸡蛋之类可美满是两个观点,遵循当时乡村民风“偷鸡摸狗不算贼,逮到就是两皮锤”,就是说偷家禽之类的,算不得小偷,抓到了最多就是打一顿了事。
再说了,钞票都是群众银行发行的,你家的钱和我家的钱,莫非还能有两样吗?如果你硬说我家的钱,就是你家被偷的那些,我该如何办?
刘母没有直接答复她的题目,而是从怀里取出一个牌位递给邢翠霞,说:“你把这个供奉在正堂上,每逢月朔十五,记着上香。”
晓静摇了点头说:“我没瞥见,我爸瞥见的,还拿棒棰扔它,爸爸说把它的腿打瘸了。”
她脸上的乌青色垂垂退去了,变成了普通的苍黄色,她本来一贯神神叨叨的神情也消逝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惊骇不安和劫后余生的后怕之相。
“如果我没偷,我就情愿让你搜。”邢翠霞丈夫很硬气的说。
“是用两只前爪抱在怀里的,它还能站着走路,如果爬墙,它就用一只爪子抱着鸡蛋,然后用三只腿爬墙。”我边说边仿照黄鼠狼偷鸡蛋的行动。
“不对!它嘴那么小,塞不下鸡蛋,如何叼?”我问。
我和康晓静是同桌,干系非常的要好,以是我和她非论上学还是放学,每天都一起走,一本端庄的聊着大人听了感受老练而好笑的话题。
听了康志和邢翠霞丈夫的辩论,以及围观者的群情,我大抵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。
“你不让我搜,就是心虚!”邢翠霞丈夫大吼道。
她的先人也绝口不再言鬼神之事。
康晓静家住在村口,我每天上学都颠末她家的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