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来到我身边,一人抓着我的一条胳膊,用力踩动滑冰鞋,拖着我向岸边缓慢滑去。
我上去一耙子就把它敲死了,滚热的血水顺着冰面四溢流散,氛围中顿时多了一股血腥味,然后我然后砸开冰块,将它拎在了手中。
擦!水鬼?
幸亏冷姐沉着,她一把按住晓静,大喊道:“别去!你会死的!别添费事!”
她俩玩的浑身香汗淋漓,小脸红扑扑的,可仍然感受意犹未尽,不过看看天气,也只得跟着我走了。
我带着钉耙来就是为了捞河蚌的,偶然候成群的野鸭子在冰面栖息,一些傻不拉几的野鸭子的爪子会被冻在冰面上,我小的时候,常常能在冰面捡到扑腾着翅膀,却如何也脱不开冰冻的野鸭子。
我举目四顾,发明她俩又跑远了,只能瞥见影影绰绰的两道人影子,还能模糊闻声时断时续的欢笑声,我高举动手臂,一边闲逛一边大声喊到:“回家用饭了。”
它正在不断的撞击着冰层,我有些猎奇,就弯下腰,想要看看到底是甚么东西。
“哥!我们来帮你!”晓静说着掉头向我飞速滑来。
我看了一眼手中鲜血淋漓的野兔,我猜想应当是它的血液把水鬼招来的,我抡起野兔,用力向岸上扔去,我但愿水鬼能循着血腥味追到岸上去。
我们四下里看了看,目之所及,没有瞥见一小我,也没有植物,真是奇特。
我的话还没说完,只感觉脚下一空,便跌入了砭骨的冰窟当中,周遭一丈以内的冰层同时碎裂了。
冷姐看着篮子里的野鸭子和河蚌,眼睛直发亮,感慨道:“你们乡村人真会玩!这些原生态的东西,在城里有钱都买不到!”
冰面上无遮无挡,声音能传的老远,她俩立即就闻声了,晓静也挥脱手臂,对我大喊:“哥!你快来,这里有一只野兔,腿被冻住了,还是活的,我和冷姐都不敢抓,你来!”
说实在的,野兔濒死前挣扎的惨痛叫声,确切蛮不幸的,晓静和冷姐看我举起耙子,就面露不忍的转过脸去。
我一听另有这功德,立即就小跑着赶了畴昔。
我也没有太在乎,持续向前走去。
“别管它!走!”我说着加快了脚步,“你俩穿的是冰鞋,速率快,先到岸上去换鞋子,不消迟误时候跟我一起走。”
跑到跟前,公然有一只野兔,它的两条后腿被冻在冰块里,正在搏命挣扎呢,瞥见有人过来了,它更急了,收回嘤嘤的叫声,可惜它的挣扎必定是徒劳的。
刚走了几十米,我们俄然闻声“咚咚咚”的响声,这是重物敲击冰面收回的声音,响了几声就停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