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费迪南大手一挥,任命土肥圆为工头,卖力带领监工们,监督统统淘金的工人,监督他们好好干活。
费迪南心花怒放,还是特么的当代化的枪弹好使,只是乒乒乓乓的放了一通枪,就把桑迪部落给打跑了。
昨晚费迪南号令大排筵席,痛饮庆贺,沃顿部落的猎手们,都喝多了,此时大部分人还高卧未起。
费迪南跳了起来:“快说,甚么坏动静?”
不对啊,惨叫声如何仿佛就在本身的身边?
还是不对,从那么高的峭壁上掉下来,早摔成肉酱了,那里还能收回惨叫声?
土肥圆道:“桑迪部落的人,又返来了。”
比如说,让土肥圆干各种脏活累活,干各种吃力不奉迎的事,干各种伤害的事,干各种见不得人的事。
俄然,费迪南的狂笑戛但是止。
就在这时,费迪南俄然感受有人推本身,一下子醒了,一睁眼,就看到了土肥圆那张大脸。
当然了,别的两个参与联盟的部落,统统的人,不管男女老幼,都要抓来当淘金的工人,只给饭吃,不给人为,如果敢抵挡的,当场正法。
紧接着,峡谷内里,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,声音之大,令人耳鼓为之震颤,峡谷峭壁上的沙土,都被震得簌簌下落。
哦,当然了,还要给阿谁该死的州长穆哈拉,分一半的利润。
众猎手端起枪,对准绝壁顶上的桑迪部落猎手,轰然应诺:“筹办好了!”
此时桑迪部落的猎手们,一个个手里握着标枪,站在峡谷峭壁的边沿,正在那边对着上面指指导点,个个脸上的神采,都是嬉皮笑容的,仿佛在嘲笑沃顿部落的人。
本技艺下的步队,赶跑了桑迪部落,占据了桑迪部落的金矿,费迪南当然不会让别的两个参与联盟的部落再介入了。
轰,整齐齐截的枪声,几近在同一时候响了起来,沃顿部落的猎手们,当即被满盈开来的蓝色硝烟给覆挡住了。
费迪南心花怒放,忍不住仰天狂笑:“哈哈哈,桑迪部落的杂种们,你们也有明天啊,你欠我们沃顿部落的,明天终究更加了偿了!”
归正他费迪南不想脱手的事情,都叮咛土肥圆去做,美其名曰‘历练’。
即便他费迪南是全部非洲首屈一指的首富,这么多孩子来分炊产,土肥圆能够担当的,也没多少了。
酒宴摆上,费迪南一边大口喝酒,一边神驰将来夸姣的糊口,大谈将来的金矿买卖赢利了,沃顿部落的糊口,应当产生翻天覆地普通的窜改,等等。
费迪南猛的一挥手,高喊道:“开仗!”
费迪南做梦了。
何况穆哈拉还手握重权,如果没有穆哈拉的支撑,费迪南即便具有这座金矿,也不成能耐久运营下去不是。
费迪南较着松了一口气,神采也规复了,抬手在土肥圆的大脑袋上拍了一巴掌:“在劈面峭壁的顶上?那不是间隔我们还很远吗?我们手里有枪,怕他们干甚么?号令大师调集!”
获得枪支,插手培训的三百人,都是沃顿部落的猎手,这类高本质的步队扶植,费迪南当然不会想着别的两个联盟部落。
莫非方才那一个齐射,把这些家伙都打下来了,掉落到了本身的身边?
桑迪部落的人,不都是在峡谷上面吗?如何会在本身身边惨叫?
费迪南一愣:“你晓得?你进入了我的梦里?这如何能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