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话,李铁柱仰天大笑起来,只是,这笑声中,仿佛埋没着数之不尽的痛苦和无法,比哭还刺耳,还丢脸。
“但是,现在梅长峰已然过世,你应当也已经是自在身,为何又会替梅寒松办事?”叶尘说着,望了一眼已经神采乌青的梅寒松。
至于那具死在湖底暗道中,已经腐臭不堪的水寇尸身,按照李铁柱交代,就是在数个月前,因为对李铁柱的身份产生思疑,以是趁着他不重视,偷溜进暗道检察的人。在被梅老迈发明后,杀了弃尸于那,还没来得及措置。
当然,李铁柱虽不是太湖城土生土长的人,但是,在他做铁匠铺伴计的三年里,对于太湖十三寨的恶名,早就如雷贯耳。晓得这实在是一群打家劫舍,无恶不作的水寇。
以是,在本意上,他曾经非常解撤除冒充独眼龙,成为这群水寇的首级。只可惜,他底子没得选,最后还是只能成为梅老迈的傀儡。
笑完以后,李铁柱说:“不瞒你说,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。固然我晓得,梅长峰死了,我能够会是以再也没法摘掉独眼龙这个充满罪过的名号,也再也没法规复明净之身。”
“何况,在这些年里,我手上早已沾满血腥,不管是出于被逼还是志愿,我做的就是我做的。我内心也早有筹办,大不了就做一辈子的水寇,这是我应得的报应,不得好死也好,身后不得安宁,也罢,都是该死。只要能看着把我害成如许的祸首祸首梅长峰死了,我就心对劲足了。”
“本来如此,哎…”
乃至这些年里,为了更加安定李铁柱在水寇中的职位,两人还数次同谋,假借梅老迈围歼太湖水寇的机遇,把开端对他产生思疑,或者比较有天禀的水寇,都送到了梅老迈的剑下。
这前提让李铁柱的心机又活泛了起来。毕竟李铁柱也已颠末半百,且在冒充独眼龙的这些年里,大伤小伤,也不晓得受了多少回,自知以如许的身材,所剩的光阴估计已经未几。
再者,如果这事让太湖水寇的人晓得,也毫不会放过他。只能说,他是一步错,步步错,越陷越深,虽说是出于被迫,但却已没法自拔。
别的,在太湖水寇被官府和武林朴重围歼的时候,梅老迈也会事前把朴重这边的动静传给李铁柱。乃至,在环境危急下,还让他们操纵湖底暗道藏身。是以,才会让太湖水寇变得这般神出鬼没,。
固然,以梅寒松的武功,底子比不上现在的李铁柱。
说着,就转头又望着梅寒松问:“你说话啊,寒松,这是真的吗?如果不是,你就说出来,就算天塌下来,也另有姐姐在,我们堂堂梅花庄,岂容别人随便诬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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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恰是因为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,不但成绩了梅老迈在江湖上的侠名,也让他剥削了巨额的财产。